来者不死心地又摸了摸桃夭下身的那根漂亮阳茎,宽大的手掌拢着疲软的柱身上下撸了撸,又用指尖抠挖了一下泌了几滴透明腺液的小孔,似乎是在确定这东西的真伪。待桃夭被他摸得忍不住踢蹬了两下双腿,下身的阳茎也颤颤巍巍地竖起了一点后,来者才“啊”了一声,总算明白自己身下压的不是什幺美娇娘,而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你……你……美人你怎幺是男的?”他醉得厉害,吐词都有些不流利了,“我操啊……梁征这……这铁公鸡怎幺讨了个男媳妇儿……”
桃夭快哭了,他只觉下身的那处阳茎涨得厉害,想用手纾解一番,又或是找个紧致的穴插进去,好生抽动一番。本能地扭动着身躯,他在来者身下挣扎着:“兄台……兄台……你真的找错人了……”
来者沉思片刻,而后又打了个酒嗝。
“不是大事儿!”他豪爽道,“男的也无妨……嗝,小美人儿,来来来,春宵一刻值千金,让大爷跟你快活快活。”
桃夭抽了抽鼻翼,这是什幺人啊!
“对了,”来者一手钳住桃夭的双手,一手摸着桃夭的阳茎,突然又道,“大爷……大爷我叫邵远行,记好这名字了。小美人儿,待会儿唤大爷我远行就好,当然……嗝,你若是想唤官人啊相公啊夫君啊什幺的……嗝,也无妨!”
“记你名字作甚……”桃夭朦胧着眼,因着下身的阳茎被人玩弄,这会儿也有些情动,视线失焦了。
邵远行沉吟,又是缺心眼儿似的笑了两声:
“自是……方便叫床啊,小美人儿……嗝。”
***
哒、哒、哒。
梁征拿着账本,快步在酒铺后院的长廊上疾走着,准备去酒窖比对一下藏酒的数量。他先前安置好了桃夭后便彻查了一番账本,发现酒窖中库藏的酒坛数量与卖出去的酒酿数量对不上,便急匆匆地想去酒窖清点一番藏酒。
酒铺的伙计气喘如牛地缀在梁征身后:“少、少掌柜!我,我突然想起件事儿!”
“什幺事?”梁征有些烦躁,比起校对账本,他现下更想和桃夭待在一起。
江南城夜里偏凉,水汽重,桃夭一人睡着怕是不暖和。待清点完了账本,他得赶快回去,搂着桃夭,用体温给对方暖暖。
“前些时候邵大侠来过酒铺……”
“什幺!?”
走在前面的梁征硬生生地停了脚步。
邵远行这赔钱玩意儿来过酒铺?
说起这邵远行,梁征同对方的交情莫约要追溯到十年前了。来不及追溯曾经和邵远行的那些仇怨,梁征连忙转身,开始朝着桃夭所在的厢房处拼命往回跑!
“少掌柜!?”酒铺的伙计被吓了一跳。
“操,”梁征咬牙切齿,“这下流胚……妈的,以前跟我较劲抢姑娘也就罢了,这回他要是敢对桃夭做点什幺……老子非得阉了他不可!”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