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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清房间外面传来的话语时,肖旻全身只剩下凉意。
他被他以为应该是世上最亲、最值得信赖的人强暴了,沦为用屁眼含J巴的贱货不说,甚至在他又痛又累,全身难以动弹的时候,就要失去他仅有的容身之处了吗?
他能去哪?
去报案吗?去给全天下人看他的窘态,听他的遭遇,然后被大肆抨击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吗?
他知道自己愚蠢地和不明真相的原浩过度亲暱,让对方有了性方面的错觉,但难道他就因此该被粗暴的侵犯,然后被玩过就丢?
肖旻清楚的知道如今的他没有独立生存的能力,但他并不想让顾良梁看到这样难堪的自己,或者让对方出钱接济自己。
他重生之后,一直都没有什幺选择。
在人群中痛苦徬徨,被逼着上不擅长的舞蹈,投靠原浩却不断被猥亵,现在什幺都失去了。
他咬着牙爬起来,像化出双腿的美人鱼,每步都彷若踩在刀尖上。他大腿併不拢,走起路来可笑又古怪,像残障的企鹅。他套上衣服,歪歪扭扭的穿起裤子,带着同样扭曲的面孔走出房间。
他看见了原浩,他衣着整齐,用后脑杓对着他,一个眼都没撇过来。
肖旻以为已经哭乾的泪水终于又涌了出来。
他到底在期待什幺呢,真是可笑至极......
喀咳咳...呕......
太可笑了,可笑到他想笑也笑不出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