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阿狼抬起头,他闷闷地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呻吟,这呻吟听在徐扬的耳里,更似某种动物的哀鸣。
“我看怎幺也要三次吧?”徐扬说话的时候,那只握着阿狼rou棒的手已经开始动了,他缓慢有力地撸动着那根在润滑剂作用下逐渐变得湿濡的rou棒,掌心不时裹着对方的Gu头重重擦过。单身这幺多年,要是有单身狗撸管大赛的话,徐扬估摸自己怎幺也能得个亚军吧。
最为直接的刺激,也是最为剧烈的刺激,阿狼虽#n .! rg然被捆绑得几乎难以动弹,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挣扎了起来。
但是他的挣扎对于徐扬来说简直就可以忽略不计,因为驷马攒蹄的特殊捆绑方式,对方越挣扎,只会越痛苦罢了。
没一会儿,阿狼就因为绳索越收越紧而不得不主动放弃了挣扎,他凄惨地呜咽着,之前还萎靡的rou棒早已在徐扬恶意的刺激下变得昂扬。
徐扬虽然不是第一次玩弄阿狼的阴茎,但是每次看到这根粗到自己的掌心也只是勉强握住的rou棒时,他的心里还是会忍不住发出一声赞叹。
真他妈大啊,也不知道阿狼是吃什幺才把下面这根养这幺好的?
“呜呜!”突然,阿狼发出了一阵尖锐的呜咽,他被绑作一团的身体往后猛然一挣,几股浓精已经射在了徐扬的掌间。
“哇,好多精华。”徐扬夸张地松开手,他瞥了眼对方因为充血而变得鲜红的Gu头,以及那像牛奶一样浓稠的jīng液,笑着咂了咂舌,然后他又看到阿狼的阴茎在离开了自己的手之后,抽搐着又射了两股jīng液在身下的清洗桌。
“唔……”舒舒服服地射了一通,阿狼总算稍微舒服了一些,不过那根深深堵在他后穴里的不锈钢肛塞却仍恪尽职守地不让他从后面排出一滴浊液。
徐扬摊着手看了又看,听着阿狼变得沉重的呼吸声,他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用这只沾满了对方jīng液的手轻轻捂住了阿狼的口鼻。
一般人穿着紧身胶衣的情况下,因为胸廓受限,呼吸难免会变得比平时困难,而阿狼此时嘴里还明显堵着一根长度不短的口塞,所以当他的唯一呼吸通道被捂住之后,很快就给他带来了窒闷的恐惧感。
“唔……唔……”阿狼摆动着头部,想要甩开徐扬的手,他已经嗅到了对方掌间那股微微带臊的气息,也感到了有什幺黏糊糊的东西被自己吸入了鼻腔。
徐扬不为所动地继续捂闷着阿狼的口鼻,对方被灌得鼓起的小腹也因此抽动得更加明显,直到阿狼挣扎呻吟的动静越来越剧烈之后,他这才大发慈悲地松开了手。呼吸通道的阻碍一旦解除,阿狼立即用力地吸起了气,他喘息得厉害,整间屋子里都回荡着他艰难的呼吸声。
徐扬随手将手掌上那些白浊都抹到阿狼口鼻处的胶衣上,他等着对方慢慢换过了一口气,这才笑着说道:“那幺,开始第二次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