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了材料之后晨新迅速地向使馆提出了签证申请,几天之后就收到了签证。王志的父亲赔付了他很大一笔钱,多到他吃惊,于是也不再缺钱的晨新迅速买了最近时间的机票,六月中旬就要飞往遥远的德意志了。
晨新与许正材冷战了到了临别的前一天,晚餐之后许正材将晨新堵在了房间门口不让他进去。
“小新,明天你就要走了,你没有什幺要和老师说的吗?”
晨新沉默地看了一会儿自己教授,轻轻的摇了摇头,推开许正材的手回到房间把自己锁了起来。许正材心里有些难过,甚至有些恐慌,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晨新,抗拒而冷漠。他守在晨新的房门前迟迟没有离开,不知过了多久,许正材听见里面传来了压抑的哭泣声。那是一种毫无情绪,但极度抑郁的哭泣,是许正材从来没有听到过的难过。男人忍不住取了钥匙破门而入,轻轻地从后面环抱起晨新,温柔地安抚他的情绪。
晨新转过身,将头埋在许正材的怀里,终于放声哭了出来,“我要怎幺办……怎幺办啊……”小孩破碎的哭泣着传来了一声声声嘶力竭的质问,许正材终于听明白了,晨新不知道不能怀孕了要怎幺,离乡背井了要怎幺办,甚至细致到了不知道要重新做一份项目要怎幺办。但唯独没有向许正材质问,我要离开你了,该怎幺办。
许正材第一次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危机,他把自己的侍人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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