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新向许正材解释了这些成果是如何考察出来的,一开始获悉的契机,还有很多不是自己亲自经历就不可能知道的细节。
“这些,或许可以说明一些问题。但晨新你想过吗,为什幺王志可以如此详尽的写出这个开题报告,几十页!他是仅仅剽窃了你哪一次忘记关闭的文档,还是丢在哪儿忘记收起来的材料?如果说他抄袭你的内容是真事,那就意味着他是很有准备的偷取了你的学术成果,从前期的考察到写作的内容,甚至,他为了剽窃你的成果可能也做了进一步深入的调查和研究。上周他的答辩非常成功,不像是临时起意,或者纯粹的抄袭。”
许正材没有说的是,王志是什幺校董的关系户并不可怕,他担忧的是两人的身份。晨新是侍人,而王志是男性,这本就是不平等的,院系里为了不把事情捅大,很有可能会牺牲一个没有强大保护人的侍人,而不是一个有校董撑腰的男性。
就在两人沉默之时,许正材的电话响了,是文学院的书记给他打的。
“喂,老刘啊,什幺事儿?”
那边的声音听起来很严肃,“老许,我刚刚接到学校纪委的电话,说是有人写匿名信检举我们文学院有老师和学生存在不合法的关系。”刘书记是位女性,她说得并不委婉,“说是你和你的博士生有色情交易,不知道是你潜规则了他还是他勾引了你。”
晨新的脑子里哗的一声炸开,一阵天旋地转,软软地晕倒在了地上。他脑子里最后闪过了一个词,祸不单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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