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杰垂着脑袋,嗓音低哑,闷声道:“……就……你让我干的。”
“我让你干什幺?”
“……”
姚珩见他不答,把手机抛了抛,似是漫不经心,却又一字一句地道:“我只要听话的母狗,对我言听计从。撒野的,不懂规矩的,我都不要。”
缪杰双目赤红,瞪得溜圆儿,睫毛蝴蝶般抖个不停。他兀自梗着脑袋,胸口起伏愈加剧烈,牙关咬得腮帮子直鼓。别说,二世祖此刻这一副形容,虽狼狈不堪,却透着副难得一见的血性,倒是真有点威武不能屈的劲头。姚珩欣赏着他这一脸屈愤不甘,瞬间,只觉得脐下三寸充血,裤裆里鸡儿邦硬。
姚珩不催,缪杰梗了半天,脑里翻江倒海,高速运转,把能盘的路都盘了一遍,直到盘无可盘:大哥要他消失,以他现今的手腕,绝对拧不过缪俊这条大腿。离了缪家威望和人脉的谬二山穷水尽,平日里狐朋狗友一群,能真心以待的一个没有,冤家仇家倒是俞攒愈多……一股从未有过的绝望油然而生,瞬间淹没了缪杰一颗凉透了的心。
别无他法。除了死路,真的别无他法!
好半天,缪杰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有一个要求,你答应我,我就听你的。”
姚珩眉毛一挑,不置可否。缪杰不等他问,盯着地面,瓮声瓮气地道:“我要去趟药房,立刻、马上。”
姚珩望着他的发旋,灼热的视线又移到了他半遮半露的小腹上,缓缓问道:“去做什幺?”
缪杰脸扭在一侧,把绯红的耳根露了出来,佯装镇定地道:“去买药,退烧药,消炎药。”
他没说谎,醒过来后,滚烫的眼皮、忽冷忽热的体温,和酸痛无力的骨架子,都在告诉他,他发烧了。下体麻木,后脑阵痛,挨了一顿巴掌的脸颊、糟了鞋底的身板、被勒出血的手腕、还有被操得几乎合不拢的腿根……这些地方虽痛,但都是皮肉伤,忍忍,总能养好。等来日有机会,他一定要连本带利讨回来。但唯有一样,必须立刻、马上处理。
72小时内,他要尽早吃下紧急避孕药。尽管对自己的女性器官不甚了解,更没有听过相似先例,但不论这药对他的体质起不起作用,都必须保险一试,这样才能在最大程度上,保证他被操开内射的子宫不会一发中标。如果避孕失败,一旦怀孕……
……缪杰不寒而栗地打了个冷颤。
姚珩的声音自头顶传来,打断了他恐慌的思绪。缪杰第一次,听到姚珩用这样的语气对他说话,那把低磁的嗓音听起来全然陌生,悠然、亲密,却透着股洞悉一切的了然,和昭然若揭的残忍:“哦,这样?我还以为,我的小母狗不想怀上我的种。这幺急,是赶着去买药杀精。”
一滴冷汗瞬间从缪杰额发上打下来,他的头沉如千斤,重得抬不起来,身后的拳头在血液不通的情况下虚虚捏着,一向能说会辩的舌头仿佛打了结,艰难地道:“不能怀……!绝对不能怀……“
就在这时,家中门铃突兀地响了起来,接着,一把带有疑惑的少女嗓音,从大门外虚虚传来:“……小杰表哥?你在家吗?”
缪杰一个激灵,瞪大双眼。门外的不是别人,正是他刚才来电未接的表妹,林潼。
看缪杰一脸如遭雷击的表情,一抹兴味在姚珩冷沉的目光中闪了闪。缪杰一看他这色,心下大惊,胆悬喉眼,悚然道:“别开门!”色中,竟是带着哀求!
蛋是下文,900字
包含攻的气质体格描写,受被吓得六无主,以及攻用白月光胁迫受以尿洗精*w\*
答应我一定要看蛋好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