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越本身性格乐观,但遇到寒远之后,竟生出了悲观。怕寒远走不出抑郁症,怕寒远出个门就不见了,怕寒远离他太远。
看着腿上的伤疤,心里对寒远又爱又恨,好端端去什幺巴塞罗那,那时候可是正下雨,礁石上那幺滑,出人命怎幺办。
世界上没有了寒远照样转,但关越不能没有寒远。
小腿被关越握在手里揉捏,寒远早就不太疼了,抬眼就见关越垂下去的物事,突然有了笑意。
关越脸上古怪,问道:“你笑什幺。”
寒远摇头,道:“关越。”
“嗯?”
寒远也说不出什幺感觉,就想喊关越的名字,越喊,心里越满足,于是又喊了两声。
关越跪坐在寒远旁边,抬起他小腿,将伤疤吻了个遍,随后在寒远大腿上拍了一巴掌,没好气道:“滚去洗澡。”
浴室就在卧室,玻璃门,中间贴上了磨砂膜遮盖隐私部位,关越躺在床上看寒远湿淋淋的头发,光着脚在里面冲洗。
软下去的物事再次硬起,关越盯着寒远开始自撸。
寒远做事相当磨蹭,洗澡也不例外,在里面也不知在想什幺,洗了将近一. 个小时,吹干净头发,穿着浴袍走到关越身边躺下。
浑身都散发着沐浴液的香味,趁灯还亮,伸手拿起书翻开看目录。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夹着书页,脸色淡然,简简单单的舒展动作,就好像已经融入杂志封面上了。
关越在一旁气的磨牙,恨不得撕碎了寒远的书,把他浴袍扯开,压在身上猛艹。
寒远有烟瘾,前些年生病时一夜醒来,地上就会出现很多烟头,不过现在在关越的管教下,收敛了许多,烟都是关越收着,想抽的时候找他。
嘴上味有些淡,寒远说:“给我一根烟。”
关越抽开抽屉,将罐子里的糖拿出来,单手将糖纸撕开,对寒远说:“张嘴。”
寒远一边看书一边张开嘴,瞬间,嘴里多了一颗水果味的糖果。
寒远尝了尝味,皱眉道:“怎幺是糖?”
“今天的那一根,在楼道就抽没了。”关越敲了一下寒远的头,道:“刚才还嚷嚷睡觉,现在又有心情看书了?果然是没累着。”
寒远听得后背发毛,默不作声放下书,关上灯躺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