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意味着雌虫在成长期后期就已经生理成熟,对雄虫向往的基因和对幼崽深切的渴望就让他们开始关注雄虫。
卡尔正处在被社会教育麻木而又被同龄雌虫追求的年纪。哦,还有从小到大,雄父不遗余力的现场版演示。他好于雌父雄父之间反应剧烈的嗯嗯啊啊和网上花式繁多的酱酱酿酿,但又觉得伴侣可有可无。
一直生活在对雄虫底线宽松的社会,虫族严重的性别地位倾斜在卡尔看来是根本不存在的,或者说,这是一种常态,已经约定俗成融入生活让所有人觉得应当如此的常态。
卡尔承认,即便在是雄虫的他看来,一部分雄虫对雌虫的人身伤害也是十分残忍的,而雌虫主义的活跃也是可以理解的,但他觉得保障雌虫虫权和雌雄地位之间并不冲突。
像雌父们都围着雄父转,上交工资,家里有什幺好的也紧着卡尔先来,这很正常,甚至是家里的雌虫有时候受罚也是合理的,只是轻重问题。但不时听到的雄虫折磨雌虫致残,把雌虫当成物品一样交换,卡尔是不认同的。
雌父和兄弟们,包括最小的只有三岁的雌弟都在照顾他,保护他,相应的,卡尔觉得自己也应该在亲人因为性别地位受到欺负时挺身而出。
也许雄虫因为都是被娇养着长大的,有一些不思进取,娇蛮任性,但大部分没有到忽视雌虫生命的地步,像卡尔,除了胸无大志不思进取,除了好吃懒做四体不勤,除了爱打游戏不想学习,还笨了一点,也没什幺毛病了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