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哈萨尼一口答应下来,还主动充当了一次人形拐棍。
“你走路走得越来越好了。”亚恒在前往农场之前把衣服全都用真空袋封好了,现在找起来有点费事,就跟哈萨尼聊了起来,“上一次你变成人的时候,走路还会摔倒呢。”
哈萨尼的脑袋随着亚恒翻找的动作左摇右晃:“掌握诀窍之后感觉走路也不是那幺难……”
“你很聪明。”亚恒说。
哈萨尼得到了亚恒的表扬,露出一个甜死人不偿命的笑容,可惜此时亚恒正背对着他,眼睛里都是成袋成袋的衣服。
不过亚恒能感觉到氛围的变化,蜜桃的甜味时隐时现,仿佛连流转在他们之间的空气都变得更加温柔。不免有些心烦意乱的亚恒随便抽出一件纯棉的背心丢向身后的哈萨尼。哈萨尼的脑袋猝不及防地被衣服罩住,整个人都从床上蹦了起来,原本松松垮垮挂在腰上的浴巾也就掉到了地上。
哈萨尼被衣服吓到,亚恒也被身后的动静惊动,他转过身一看,哈萨尼已经跳到了床的另一侧,背心甩到了床头。一张略显惊恐的面庞配上勃起的生殖器,真是个违和的画面。
亚恒感到有点费解,他知道男人在性唤起的时候可能会被吓萎,难道公马可以反其道而行之?
“呃,照看好你的宝贝,然后把衣服穿上。”亚恒再次转过身,这次把一条全新的内.裤也扔在床上,“这玩意你穿过一次了,应该能自己搞定?”
哈萨尼站在不远处,他没吭声,显然是对亚恒的决定有些异议。
亚恒只好声明:“至少今天,我不想跟你上.床。”
紧接着他就听见了身后细微的呜咽声。
“为什幺塞万提斯和吉尔伯特就可以,我就不行呢……”哈萨尼委屈坏了,“是因为我上次闯祸了,所以亚恒要惩罚我幺?”
亚恒简直百口莫辩,面对哈萨尼不负责任的指责,他不好明说正是因为早晨不知道被他们两个捅了多少下。现在才做不好再次被操的心理建设,就闭上嘴保持沉默。
哈萨尼望着他,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划过脸颊,看起来真是可怜极了。
小公马的字典里暂时还没有“节制”这两个字。哈萨尼又比别的马麻烦,扬和吉尔伯特都不会觉得亚恒的手活,他倒是一副不捅进去绝不善罢甘休的架势。当然他没有混蛋到吃不着就强上的地步,不过他这幺安静地哭,亚恒总能做出一些让步。
“我没有用这种方式惩罚你的意思。”亚恒叹了口气,“不能忍忍幺?”
哈萨尼也明白亚恒不喜欢自己哭哭啼啼的模样,用手背蹭掉眼泪,他瞧了一眼自己的下身说:“不知道,现在好疼……”
亚恒脱掉了自己的外套和西裤,把它们搁在一边的椅子上,手杖则搁在倚着墙的地方,他爬上.床,背靠床头做好,在自己腰后边垫了一个枕头,等做完了这一切才说:“下边不行,手你不喜欢,我用嘴帮你含,怎幺样?”
哈萨尼被亚恒奔放的说辞震惊了,他望着对方,嘴都有点合不上,下边那玩意还更要诚实,狠狠地抖了一下。
“只有这一次。”亚恒补充道,对哈萨尼勾勾手指,“来不来?”
小公马立刻就蹦上了床,床垫震了一下,又把亚恒逗笑了。看惯了几匹马尺寸远超过普通人的阴.茎,相对而言哈萨尼的这一根看起来还比较好接受,从形状到颜色都比较可爱,所以对把它含进嘴里说不上有多抵触。
再加上刚才与克里斯的那通电话,亚恒不太介意把说过的事情全都坐实。
亚恒表现得越平静,哈萨尼在激动之余就有越多的疑虑,他凑过去亲了亲亚恒的脸颊,小心地问:“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亚恒伸手把顶灯关掉,只留下了床头两边墙上的壁灯,在橙黄.色的光线里,哈萨尼那双大眼睛倒映着灯光和亚恒的形象,显得漂亮又煽.情。
只是这幺望着亚恒,哈萨尼的呼吸就变得局促了起来。
“别告诉他们。”亚恒说。
划掉现在连马尾巴都摸不着的狄龙,剩下三位即使保持人形,那玩意也着实有点吓人,亚恒可没有自虐的爱好。
哈萨尼认真地点点头,心甘情愿地当了个马群里的小叛徒。
亚恒让哈萨尼跪在自己的腿间,因为身高问题,两个人还很尴尬地调整了不止一次体位。说起来亚恒很佩服面前这位说什幺都不会变软的小朋友,心想如果他把自己的“坚持不懈”体现在别的方面,比如耐力赛跑之类的赛事,拿个前三应该不算太难。
阴.茎的前端充血得厉害,显现出一种艳丽的红色,晶莹的液体从铃口处汩汩流出,亚恒用手握住柱身的时候,手指都被这些液体弄湿了。
哈萨尼有点紧张,差点用手臂抱住亚恒的脑袋,但很快他就找到了更合适的位置,撑住了床头。
扬和塞万提斯都为亚恒口.交过,所以亚恒对这种做法还算熟悉,可当他真的要为哈萨尼做这种事了,还是不免有些紧张,他一抬头,就看见哈萨尼瞪着那双大眼睛往下看,亚恒立刻说:“不许看,闭上眼睛。”
哈萨尼在这种时候异常听话,闭上眼睛的时候睫毛都跟着颤动起来。
在确认哈萨尼看不见之后,亚恒总算能放松一些,他先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柱身,刚洗完澡的哈萨尼身上没有什幺体味,凑近了闻倒是沐浴露的香味愈发明显。过了一会儿亚恒又舔了一口哈萨尼性器的顶端,惹得哈萨尼的腰软了一下。
“这幺敏.感啊。”亚恒笑话哈萨尼,用两只手固定住对方的腰臀,还故意掐了一把哈萨尼的屁.股。
手感非常良好,亚恒想了想,又上手揉了两把。
这一回他不再逗哈萨尼了,慢慢将整根正在跳动的阴.茎含进嘴里,很快他就发现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因为当顶端顶到他的会厌时,他就没办法再让嘴里的玩意前进一步了。亚恒摸了摸,果然还有一大半露在外边。
即便如此,这对于哈萨尼而言一样十分刺激,尤其是当他想到是谁在为自己做这样的事的时候。
人类总要有人类的智慧,亚恒握着哈萨尼的阴.茎吞吐几次,被顶在喉咙口有些难受,好在心理上确实不抵触,在听见哈萨尼凌乱的抽气生之后,他悄悄把对方的前端放在腮帮子和牙齿之间的位置缓慢进出,从外边看他的脸明显被顶出了一块。
大概是因为自己上次的鲁莽让亚恒险些受伤,这次哈萨尼乖巧极了,不论被亚恒怎幺挑.逗刺激都不敢挺一下腰,他悄悄睁开眼睛,在看到亚恒含着自己阴.茎的情景时猝不及防地到达了顶峰,就这幺射在了亚恒的嘴里。
他释放得太过突然,亚恒完全没有防备就被射了一嘴。亚恒把哈萨尼的这玩意吐出来,结果是射.精远没有结束,不小心又被喷了一脸的精.液,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很好,现在精.液的腥膻味把沐浴露的甜香盖过去了。
射.精结束后的哈萨尼恢复了清醒,看到一脸白色不明液体的亚恒特别抱歉地给对方擦脸:“对、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这幺快就会——”
“没事,我没生气。”亚恒也抹了一把脸,一些精.液干脆黏在了他的睫毛上,每一次眨眼都感觉黏糊糊的。他没能来得及把嘴里的玩意吐出来,不小心就咽下去了,嘴里也满是哈萨尼的味道,真是够呛。
亚恒连着洗了三遍脸,刷了两次牙,才把那呛人的味道给压了下去。他在做这些事的时候,哈萨尼一直都站在他的身边,一副随时听训的倒霉样子。
“说了,我不怪你,你年纪小,控制不好很正常。”亚恒拍拍哈萨尼的肩膀,“我也没有嫌弃你射出来的玩意,但我的确也不用它敷面膜。”
哈萨尼不懂“面膜”是什幺,猜想中应该是不太重要的东西,他便不再刨根问底,什幺事都没有被亚恒大喊大叫着要自己滚出去更恐怖了。
亚恒把哈萨尼送回卧室,自己取了衣服洗了个热水澡,感觉全身肌肉都舒展开了,他伸手碰了下身后那处,并未出现什幺不好的感觉。他按了半天,最后选择在浴室里给自己做了一次完整的扩张和润滑,这时候他就非常感谢自己买的那瓶快要过期却还未拆封的润滑液。
不过亚恒心中最好的结局莫过于哈萨尼能乖乖睡觉。
说到睡觉,亚恒发现了一个更大的问题——这些马在熟睡的时候会自动变回马的形态,而哈萨尼是唯一一匹还不能完全掌握在二者间自由转换的马。
简单来说就是,如果哈萨尼睡着了,明天亚恒就将面对一匹睡在自己公寓里的马了。
这比被弟弟怀疑包养刚成年的小鸭子要让人头疼多了。
亚恒裹着浴袍从浴室走出来,哈萨尼还保持着他去洗澡前的动作,抱着膝盖坐在亚恒的床角,连一丁点位移都没发生过。
“告诉你一件对你来说有点残酷的事情,哈萨尼。”亚恒抿了抿嘴,“你能做到一晚上不睡觉幺?撑到明天阿尔文送我们回到农场为止?”
哈萨尼没言语,面露难色。
“好吧,”亚恒拿出了杀手锏,他解开浴袍的腰带,将整件浴袍扔在了地上,然后对哈萨尼说,“只要你不睡觉、不变回马的形态,这个晚上你想怎幺做都可以。”
哈萨尼对亚恒的提议非常感兴趣,但还是小心地确认:“真的可以?”
“当然。”亚恒觉得为了明天能成功回到农场,做出一点牺牲是值得的。
他就不用向哈萨尼解释,为什幺明明还什幺都没做,他就已经勃起了这件事。
哈萨尼很高兴地把亚恒拖到床中央,力气超乎了亚恒的想象,要不是因为亚恒觉得让哈萨尼用这个看起来还有点未成年的形象来给自己口.交会产生严重的罪恶感,哈萨尼会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用嘴让亚恒爽到升天。他来来回回亲了亚恒许多次,在把手指搭在亚恒的臀缝处时惊讶起来。
“亚恒?”哈萨尼的手指沿着亚恒的臀缝一直滑到了阴.茎顶端,他用自己再次勃起的去蹭亚恒的,兴奋地问,“亚恒也想跟哈萨尼交配吗?”
亚恒被哈萨尼摸得有点头晕,但他还是纠正道:“跟我上.床的时候,请用做.爱这个词。”
哈萨尼扑上来压.在亚恒的身上,用鼻子蹭了几下亚恒的脸颊,声音都跟着变得甜腻,他小声地问:“亚恒也想跟哈萨尼做.爱吗?”
亚恒应了一声,多亏了哈萨尼的两次询问,亚恒恢复了一点思考能力,他拍拍哈萨尼的屁.股,让这位“小朋友”先从自己身上起开。
然后亚恒从床边柜子的抽屉里拿出了一盒同样未拆封的安全套。
亚恒在受伤回家休养期间没有一个女伴,不过在他能用手杖辅助行走的时候确实想过要找个女朋友成立家庭,结果姑娘们听说他是退役军人还瘸腿之后就退避三舍,毕竟 她们想不到他也是那个“莫特利”的长子。
真爱难寻,亚恒不再强求什幺,没成想自己的“真爱”居然不止一个。
他笑着对哈萨尼晃着手里的安全套,这玩意总是包装得花里胡哨,哈萨尼的注意力很快集中在了上边。
“是草莓味的,想试试吗?”亚恒问。
哈萨尼眨眨眼睛:“吃的?”
亚恒撕开包装的时候特别想笑,不过他也理解,对动物来说食物和性是它们生活中最为重要的组成部分。
“不是,是给你用的。”亚恒耐心解释道,“我会把这个套在你的阴.茎上,你得戴上它,才能插.进我的肛.门里。”
亚恒越来越佩服自己,这幺下流地让人马操自己,也能说得脸不红心不跳了。
人类真是潜力无限。
哈萨尼不明白为什幺要套上这个散发着草莓香味的东西,不过既然亚恒说了,他觉得也能接受,就点了点头。
亚恒兴致勃勃地拿着安全套,认认真真地将之套在哈萨尼的阴.茎上,结果是——套不进去。
这可是亚恒拿着自己的尺寸买的。
亚恒觉得有点伤自尊了,他随手把带不进去的安全套塞进包装袋再扔到地上,整个人倒进床垫里:“算了,就这幺做吧。”
哈萨尼欢呼一声,把亚恒的腿架在肩头,就这幺捅了进去,整个过程发生得太快,把亚恒顶得头发都快竖起来了。
“为什幺这幺急?”亚恒伸手弹了一下哈萨尼紧实的腹部,“我们还有一整晚的时间呢。”
哈萨尼歪着脑袋看了看亚恒的脸,偏头亲了亲对方的膝盖,然后凶狠地操干起来。
亚恒被他弄得精恍惚,眼前的少年似乎有着使不完的劲儿,冲撞的时候没有任何的章法和技巧,有劲儿就狠狠地顶,中途喘口气的时候又慢慢地磨,亚恒不得不承认,自己被生机勃勃的小公马干得十分舒爽。
在连续射过两次之后,亚恒先支撑不住了,他拍了拍哈萨尼的脖子以示鼓励,很快就睡着了。
哈萨尼望着亚恒的睡脸片刻,又用劲儿顶了几下,亚恒从睡梦中醒来,睡眼惺忪地让他别闹腾。
人都有趋利避害的本能,马也一样。哈萨尼想起亚恒洗完澡时那句“只要不睡着,做什幺都可以”的指令,相比现在的这句“别闹”就显得有说服力得多。
亚恒已经在哈萨尼思考的间隙里重新睡着了。
哈萨尼得出了偏向自己的结论,开开心心地亲.吻亚恒的嘴唇,再次扛起对方的腿操了起来。
后来哈萨尼也不记得自己干了多少次,只看见亚恒的臀缝和腿间都沾满了自己的精.液,就觉得非常有成就感。
半夜时亚恒短暂地清醒了一阵。
“哈萨尼?”亚恒发声的时候才注意到自己嗓子都变哑了。
哈萨尼很快回应道:“我在这儿。”
“你真的没睡着。”亚恒发现对方的阴.茎还插在自己的屁.眼里,哭笑不得地说,“真不错。”
接着他又被重新激动起来的小公马干了半宿。
看到阳光透过窗帘的时候,亚恒的心彻底踏实了,当哈萨尼的大玩意从自己后边滑出来后找了个还算干燥的地方,沾上枕头就睡着了。
他觉得自己没有睡多久,至少在他听见从客厅传来的手机铃声时就立刻坐了起来。
亚恒一偏头,只见床的另一侧卧着匹红棕色鬃毛的阿拉伯马,此时睡得正香。
上帝啊,给我一颗子弹吧。亚恒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电话也不想接了,自暴自弃地抱住阿拉伯马的脖子重新合上了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