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有余听话照做,狰狞昂扬的巨根从亵袴里跳.)出来,熟透了的少年暗吃一惊。即使做过这幺多次,他猛一瞧见还是不免受惊。他想起这东西进入自己身体里的那种妙不可言的感觉,大腿根一软,蜜穴里痒痒的。
谢九郎灵敏地注意到腿上少年蜜穴里流出水来了,坏笑着捏他挺翘的肥臀,“小余那里面都想夫君了,上来。”
“嗯。”少年跪上前,拿住夫君挺立的阴茎,慢慢把龟头对准自己的花口。灼热的龟头刺激了花唇,让少年不禁嘤咛一声,手中的肉棒登时又粗大一分。
看到少年有一瞬犹疑,谢九郎柔声道:“小余乖,让夫君进去。”
“嗯。”
龟头磨蹭着花唇寻到蜜穴口,少年缓缓坐下去。紧致柔嫩的蜜穴吞吸收缩着,将青筋偾张粗大硬挺的小丈夫爱抚包裹。两个人喘息粗重,浪卷高处,翻腾出浓浓情欲。每一次抽插进入都是潮涌海浪,夫妻亲密深入交合,上下颠涌在花海云间。
耻毛黏腻着湿乎乎的,“啪啪”声搅合着呻吟喘息,羞耻地让空气也逃到角落。
结束一次做爱,谢九郎搂着娇妻抚摸亲吻,缠绵了舌头,齿唇交流。他的厚实粗糙的大手抚摸着怀里少年光滑的大腿,抚摸臀部背脊,抚摸下腹胸膛。那些隐秘之处无一遗漏,交媾过的蜜穴口,花蒂、花唇,还有湿乎乎的小阴茎,罗衫遮掩下的硬挺敏感的乳粒,全都受过这只宽大温暖的手的爱抚。
“九郎,还要背诗吗?”
“嗯。”
“我笨,记不了。”
“没关系,多背几次。”
“那是不是还要做几次?”
“嗯?”谢九郎笑,“小余愿意就行。”
少年轻轻缓缓地羞涩笑说:“我愿意的。”
谢九郎将少年的脸蛋靠在自己胸膛上,轻声道:“夫君再教你几遍。”
“好。”
笨笨呆呆的江有余也不知被夫君如此疼爱了多少次,最后一边做爱,一边背诗,好不容易才记住了全诗。此番游戏倒很得情趣,以后谢九郎就常常使这样的法子让江有余背诵。
时间展眼即过,平淡的生活里每日总会有一些不同。有一日,小僮跑到谢九郎跟前说主母身上不好,登时骇住谢九郎。把手上用来斫琴的刨子一扔,飞步回卧室。看到爱妻并无大碍,才冷静下来,带着他去王韵胜家里诊脉。
“莫紧张。”王韵胜从容悠然道。
“怎样?”谢九郎急切地问。
“跟你说了不要紧张还那幺紧张!”
“好,王大哥请说。”
王韵胜慢条斯理拱手道:“弟媳有喜了,恭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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