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穴里柔软紧致,完全包裹爱抚着他的阴茎,勾引他想要完全进入。灼热硬挺的大棒抽插进少年的娇柔的y道内,内壁接触摩擦带来的快感不断软化他的身体,他抓住身下的衣料不住呻吟,“嗯……哈嗯……嗯……啊!”他感觉被顶到了最娇柔敏感的一块,不禁随之反应叫出声。男人更欢喜舒爽,愉悦地顶弄。
“啊……啊……”男人兴奋地律动,使得少年的叫声颤抖。
男人又故技重施,将少年搂抱跨坐自己身上。少年嘤咛娇哼,被男人控制腰肢羞耻地扭动,他双手扶着男人宽阔结实的肩膀,潮涌的快感将他顶弄得昏沉晕眩。
“有余!”熟悉的声音将少年唤回志,瞬间如坠冰窖。
“舅母!”江有余慌忙推开男人,身体里的巨物顷刻摩擦内壁退出去,引得他双腿酸软,跌坐在地。谢九郎利落拾起袍服为少年避体,再气定闲披上衣服,搂住惊慌失措的少年。
“别怕。”
“江有余你这幺做对得起我大哥吗?呸!奸夫y货,光天下日偷情好不害臊!”少女偏头挡面讥讽斥责。
中年妇女脸色煞白,双目晕眩。
“师娘切勿气急,一定保重身子要紧,您是知道五师兄的性子的,他耳根最软,许是对那位郎君情深笃厚,一时受不住情郎的引诱,行差踏错,辱了贤训门风做出此等丑事。依弟子看,最好顺水推舟成了这段姻缘,如此一来,既可保全我们云城山的脸面,也可遂了五师兄的心愿。对大师兄也好啊。”清秀的少年柔声宽慰中年妇女。
赵三娘逐渐缓和些许,悲叹道:“有余,你让我怎幺向你死去的爹娘交代啊!都是我没教好,才闹出这样的丑事……”她说着又叹气又呜咽地哭起来。
“娘,这怎能怪您,是表哥自己不知廉耻——”
“你给我闭嘴,这件事谁也不许说,你大哥也不能知道!”赵三娘严厉道。
“娘,您就知道护着他,哼,大哥我一定会告诉他,没道理不让大哥看清他心尖上捧着的宝贝是什幺真面目。”
赵三娘一掌掴去,厉声斥道:“你敢说,我就不认你这个女儿。”
“娘!您打我……哼,我找爹评理去!”
赵三娘心累哀叹。柯秀真乖巧地不言语,扶师娘走过去。
谢九郎已穿衣妥当,并为失魂落魄只顾啜泣的少年也穿好了衣服。
他向赵三娘稽首行礼,恭谨郑重道:“明日晚辈一定遣媒人前来提亲。”
江有余躲在陌生的床褥被子里,蒙头兀自抽泣羞惭。谢九郎拉不开被子,叹息道:“原是小人给你我下y药导致的结果,不知如何才能求得你饶恕。江郎,以后我会好好待你。”他顿了顿又说,“你身体伤得严重,让我给你上药好不好?”被子里的人依旧哭得伤心,谢九郎无奈,强硬掀开,搂他起来。
“不要……不要碰我……”少年边哭边挣扎。
谢九郎满心愧疚,劝诫道:“你不抹药会生病的。”
少年抽抽噎噎道:“我也没脸活了。”
“难道你要让我不仅背负辱你清誉的罪名,还要再落个逼死你的罪名?”谢九郎气结厉色。
少年直哭。他无颜再见舅父舅母,更害怕面对表哥,故而央求这个人带他离开。他不知这人是好是坏,只想尽快逃离。
离开时体内的药劲还未消退,男人抱他进浴桶清洗时,又要了他一次。江有余羞愤难当,情愿一死。
谢九郎替他揩去眼泪,决然道:“如果不愿嫁我,那就杀了我吧。”
少年哽咽一声,怔愣地看向他。
谢九郎认真道:“终究是我玷污了你,与其让你死,不如让你亲手杀了我。”
少年缓缓摇头,哽咽不出声。谢九郎亦定定地望着他,缄默不言。少年饮泣未语许久。
谢九郎打破沉默,柔声问:“让我娶你,可好?”
沉默半晌,少年犹疑地颌首。谢九郎欣喜,吁了口气,试探着将他抱起来,又歉意愧疚叹息,“对不起。”他被侵蚀了心,做那事时极其鲁莽,后来稍微清醒一点,才温柔一些。这厢仔细看过才意识到少年下面伤得出乎意料的严重。不堪目睹的景象让他生不出绮念,只有满腔自责心疼。
“哼嗯……疼……”少年娇声轻哼,苍白了脸,紧蹙眉头,挣扎躲身。谢九郎心里骤紧,担忧安抚,“乖,一会儿就好。”
上完药,满室留香,更不用说少年身上诱人犯罪的芬芳。望见少年含泪的水眸,谢九郎差点被引诱,凑近与少年气息交织时,察觉少年的惊恐,才堪堪忍住,给少年盖好被子,起身远离。他到外室喝了杯冷茶降火,又回内室和少年嘱咐一声,“你好好睡一觉,待晚膳时我给你拿吃的来。”
言毕,竟得到少年细微的应答。虽然只是嗯了声,也让他大喜过望。他远远地静立注视良久,才转步离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