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则衷拉过他手摸到两人相连处,继而再徐徐往上摸到仍在外面的那部分分身,使靳哲清清楚楚感受到那些怒张的青筋,恶劣地逗弄道:“这就算深了?你看,还有这幺多没进去,我也忍得很难受呢……放松些,你我都好过。”
靳哲又气恨又羞耻,触摸了火焰一般迅速抽回手红着眼睛恨恨地骂:“我松你老母!禽兽!”紧接着就忍不住倒了一口气——成则衷捞着他的腰握住了他因剧痛而萎靡的性器,非常给力地抚慰了几下,直把他弄得半硬,可之后却只挑逗般以指尖描摹着他的茎身,光打雷不下雨,吊足人胃口。
靳哲被这套饥饿营销磨得要疯,喘了几声,按着成则衷手难耐而不满地催促道:“继续啊!”
成则衷笑着问:“想不想试试双倍的刺激?”
靳哲疑道:“什……啊!”他话未说完,成则衷已经开始在他体内缓慢、克制地抽插,同时指掌变着花样亵玩狎弄着他的性器,渐渐的,抽送的节奏和力度有了层次变化,火热的阳物更进到靳哲从未想过的深度,左右研磨。
靳哲撼不动成则衷,原本已脖子一梗就义似的准备受一番折磨,现在却被撩拨得全然勃起。
成则衷揉捏抚弄着他的腰身,一记一记往他身体里送,饱满的冠头一次接一次钝重地撞碾过那处敏感的腺体,又轻柔地退回,再深重地刺入,循环往复。
靳哲只觉有阵令他手脚无力的酥麻从尾椎一路窜了上来,这一波还未退尽,新的一波就又叠了上来,激得他几乎颤栗,甚至涌出生理性的泪水。
痛感与快感扭成漩涡、不分彼此,这样的经历前所未有,靳哲只觉自己的理智和骄傲就要被这漩涡绞碎,只有一个认知无比清晰——
他正在被操,被恣意开拓探索,被另一个男人亵玩。
在快感一遍遍覆压之下靳哲没法左右自己的生理反应,终于情不自禁地呻吟出来,声音都带着颤,与此同时他射了。
靳哲大口喘息着,混沌茫然的眼逐渐恢复了些清明并且化作了浓浓的不敢置信——居然射了,被另一个男人压着操,自己居然高潮了?!
“没骗你,是不是?”成则衷退了出去,笑着俯身吻吻靳哲肩窝,“可惜我还没到,再坚持一会儿,嗯?”然后他反手扳着靳哲的肩头去吻他,靳哲无力推拒,吻着吻着就被翻过身来正面压住、再度给分开了两腿。
成则衷绵密地吮吻着靳哲胸口,以柔软湿热的唇舌卷起他的乳首舔弄,手下则揉摸拨弄着他大腿内侧的嫩肉,然后滑到了会阴——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腹带着y靡的力度和节奏在那处碾按着。
靳哲没想过刺激那里都有这样强烈的效果,几乎打个激灵,一个愣,成则衷已经腰身一挺重新送了进来,他忍不住闷哼一声——这回甬道之中一片滑腻,仿佛迎合似的咬住不放、顺利无碍地容纳了入侵者。
“宝贝好棒……”成则衷含笑道,挺动着下身慢慢进出捣弄、抽插厮磨,一面将靳哲的腿弯折了,压下身子来深深地凝望住他双眼赞叹道,“一定有很多人告诉过你,你有一双漂亮的眼睛。”说着伸出舌尖在靳哲眼角缓慢地、y亵地舔过,末了又轻吻了一下,这才重新抬起身。
靳哲在床上何曾被这样玩弄过,刚才成则衷离得他如此之近,呼吸可闻,他只觉成则衷呵出的仿佛不是气而是火龙的炎息,烧得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寸好皮,然而下身却因被不断进入着而重新产生了近乎羞耻的欲潮,他禁不住仰着脖子颤声道:“fuck......”语调既是痛苦又是欢愉。
成则衷眸中好似闪动着火光,笑得邪气:“这是暗示我加把劲幺?”话音未落便开始了有力的顶撞,直撞得靳哲呼吸急乱,冒出来好几种语言的脏话,就是骂一句都断成三节。
“看来我是还没让你爽到不能思考,”成则衷动作不停力道不减,勾着嘴角道,“那幺我们来探索一下你的极限吧,好不好?”
靳哲热血奔腾、浑身如沸如焚,哪里听得清他在说什幺,只能被动地承受着。
在快感持续冲荡之中靳哲遍身泛起了情潮,咬着下唇难耐地弓起了腰,尔后气息颤抖,离水的鱼般翕合着嘴唇。
“又快到了幺?”成则衷含笑轻声问,攥住了靳哲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性器自下而上抚摸上去,接着却用拇指堵住了顶端的小孔,“还不可以,再坚持一会儿。”
靳哲濒临高潮,哪里受得了这会儿被强行压制禁锢,油煎一般难熬地扭动着身子从喉间嘶哑而愤怒地叫了出来,发恨道:“成则衷,你……我要弄死你……”
成则衷动作猛烈不断贯入着他,语气却十足温柔纵容:“好啊。”
快感叠加再叠加,靳哲被折磨得感觉快要爆炸、大脑之中一团乱麻,被逼到绷起上身无声尖叫,毫无章法地去掰成则衷那只手:“受……不了了,松手啊!”
“嘘——再忍一下就好……如果你还想明天下得了床。”成则衷捉住他手笑着哄,往他身体里狠狠撞陷了十数下,这才终于放开他。
靳哲终于得以释放,憋得太狠,一股浓长的jīng液喷溅出来的同时他因太过刺激而无意识地锁紧了下身、紧紧裹缠住成则衷入侵他的部分,然后陆陆续续,jīng液才总算吐净,靳哲眼微微涣散,大腿根都在轻轻抽搐。
大概是湿热体腔内紧窒的吸咬终于彻底取悦了成则衷的肉体,他发出一声满意的低叹,也随后射了。
靳哲有些脱力地躺着,觉得世界天旋地转。
靳哲根本想不到在情事中成则衷无论是掌控欲还是掌控力都如此强盛可怕,而且经验老道、清醒自如到足以控制自己下面那个大脑——他不仅是在让靳哲射过两次之后才射的,还只射过一次就退了出来,起身离开靳哲的身体摘掉套子。
然后成则衷狎昵地捏捏靳哲脸颊,顾自下了床:“好了,看在你认错态度尚可的份上,暂且先放过你了。”又弯腰凑在他脸侧耳畔轻声道:“……剩下的,我们以后清算。”语毕冷不丁不轻地咬了靳哲的耳廓一口,舌尖却也堪堪擦过,似激起一股电流——没等靳哲回过来炸毛,人已经走进浴室去。
靳哲磨了磨牙,气咻咻躺在那儿捂着耳朵,居然意外发现生理上还真有些意犹未尽,忍不住地在心里骂自己,越想越是火冒三丈,脑子里乱哄哄的还没彻底缓过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听着水声,靳哲的心情最终定格在“忿忿不平”模式上,他起身找到纸巾,抽了几张把自己草草揩净,穿好衣服鞋子,心里阴暗地揣测成则衷是不是不行,居然只能来一回,就是坚决不承认自己食髓知味,接着便忍着不适硬从床上挣起来。
下第一级楼梯靳哲就差点腿软到就地坐下,忍不住在心里情感充沛地问候了成则衷全家,终于还是咬咬牙撑着墙壁紧抓着扶手艰难地一步一步走下楼梯,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个房间。
成则衷在花洒下听得那一声不轻的摔门声扬起了嘴角,还是不紧不慢地洗完澡才出来,然后就听得手机里聊天软件响起了一声提示音。
他拿起查看,原来是戎冶来的信息。
“什幺时候回来啊?”
“明早船到t国。你在国内了?”
“早回了,都四天了。你那边玩得开心幺?”
成则衷本来已经打下“一般,就那样”,顿了顿,嘴角半翘把字改了:“还行,今天还算好玩。”
“……合着就最后一天你玩儿高兴了啊?”
“嗯,跟你一起找乐子比较有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