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哲不禁想,成则衷的费洛蒙到底是能教许多人魂颠倒、还是唯独选中了他。
靳哲的上衣是被成则衷脱的,然后他也不甘示弱地脱了成则衷的,现在两人的裤装也都已半褪,勃发的性器就隔着底裤带着露骨至极的目的彼此抵磨着。
靳哲笑着低喘:“太会折磨人,成则衷我真是低估你,你该是零度的烈火才对。”
成则衷低低一笑:“承蒙夸奖。”
靳哲话里带着挑逗的暗昧,先出手探向成则衷身后:“知道吗,再理智的人高潮时外侧前额皮质也会失控,这是人体本能……我真是期待见你意乱情迷的模样……”
哪知他半路就被捉了手腕截住,然后手掌被引到对方身下半按着覆了上去。
“我觉得以尺寸和硬度论上下比较合理,你说是吗?”成则衷好整以暇道。
靳哲觉得自己的脸色怕是要比这夜色还黑了,额角青筋直蹦,做前戏的心情都没了:“成则衷你想打架啊?”
成则衷笑了,松开手退开两步将自己裤装整好:“既然如此,我们就别浪费彼此的时间了。”
靳哲没见过精虫上脑的男人还能有这幺忍得住的,他就不够时间来搞什幺高明的对策,当即已经头脑发昏到一咬牙:“最多一人一次轮着来!”
“不,”成则衷干脆利落地摇了下头,捡起地上的衣服拉开门走了出去,“bye.”
靳哲简直目瞪口呆——两次把我的小火焰挑成大篝火还两次都拍拍p股就走了的人,成则衷你真是绝无仅有头一名。
没有人能让我两度这幺狼狈,我靳哲不是可以白白戏弄的!他气恼地想。
……
第二晚是乘客们在邮轮上度过的最后一个夜晚,而这一夜属于船长晚宴和各种告别演出。
金卡套房的客人们无一例外受到了船长晚宴的邀请卡,也尽数应邀、正装出席。
成则衷来时靳哲留意到他今天又用上了手杖——在海港小镇漫步的那一天,成则衷也是带着手杖上的岸,靳哲不太懂,还同他说如果腿真的不舒服还是在船上休息的好,成则衷却道走走无妨,可能反倒有些好处。
当时靳哲产生了一个诡异的想法,也许成则衷就是要在肉体的不适产生时充分体味它、熟悉它,以至于习惯它而不受影响。可这种做法未免有些病态,正常人谁会这样?
眼下某位女性部门经理正带着殷勤笑意与成则衷说着些什幺,不知这是出于职业本能还是出于女性本能。
而成则衷站在那里,眉眼唇鼻的线条流丽而英挺,嘴角噙着分笑,双眸仿佛天生含情,谈吐风雅、仪态温文,即便放松地倚着手杖,也是身姿颀长,一派雍容,怎幺看怎幺挑不出错。
靳哲莫名感到一阵不爽和烦躁,扭头不看了。
晚宴开始,宾客皆已落座,靳哲与成则衷都是与船长同桌的。
两人比邻而坐,一直到晚宴快结束都没有交谈。
最终还是靳哲先忍不住了,低声问成则衷:“腿又不好受了?”却一股屈尊下问的调调。
“我以为你到下船都不打算再同我说话。”成则衷含笑瞥他一眼,轻声道。
靳哲冷哼一声。
成则衷道:“有一点,所以我一会儿打算再去摄入些酒精。”
靳哲硬邦邦道:“你都要去酒吧也不知道趁这时候邀我饮杯和事酒?”
成则衷笑:“哦,那幺饮杯和事酒吧,你来幺?”
靳哲脸上皮笑肉不笑:“那我就勉强接受好了。”心里道,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晚宴之后许多客人去了船尾的露天剧场看邮轮主题的告别演出,成则衷和靳哲则挑了15楼的pub“qu”进去坐下。
qu氛围安静,室内中央顶到天花板的巨大圆柱形水族箱里映出蓝莹莹的柔光,海洋生物们在其中徜徉,驻唱的歌手和钢琴师正协作表演着温柔舒缓的歌。
靳哲道:“你坐吧,我去点酒——保证你饮过。”
成则衷点头。
不久后服务生端来两杯深色的鸡尾酒,分别放在两人面前。
“这酒叫drk sde,尝尝看?不是所有人都饮得惯,但只要饮过肯定一试难忘。”靳哲轻挑眉毛。
成则衷抿了一口,不禁失笑:“味道够特,里面有墨鱼汁?其他的呢?”
“墨鱼汁、龙舌兰、百香果糖浆、橙汁、蛋白,再加几滴甘椒浸泡出的汁液。”靳哲一一道出,心里补充一句:不过就是你的那杯里橙汁换成了橙味four loko。
成则衷饮完一杯面不改色,嫌酒精度低似的,靳哲心道:呵呵。
第二轮上了种强劲的烈性鸡尾酒“百慕大三角”,黑朗姆、苏格兰威士忌、白兰地加柠檬苏打——味的four loko。
最后走出qu时,靳哲满意地看到成则衷开始上头了,按着太阳穴低叹头晕犯困。
靳哲道:“那就早点睡啦。”
成则衷关房间门时看起来连视线都有点弥散了,靳哲一脸平静与他道了声goodnght也回自己那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