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不过是你用来掩饰你那变态倾向下的牺牲品罢了——朱悠,你好龌龊、好噁心……
舒雯那一句句写实而又惨烈的控诉,像一颗颗往自己身上丢掷的手榴弹,炸得一片血肉模糊,轰得满身面目全非。
如果可以的话,朱悠真想堵住舒雯的嘴巴,或者摀住曹文谏的耳朵,不让那个沈寂已久的罪名,再度浮悬出来,流窜在他极力隔绝的周间。
舒雯,事情并非是你想像的那样,我的工作忙是事实,没有时间陪你,那也是事实,但是我并不是同性恋——
你有胆子跟男人交往,却没有胆子承认吗?你不仅色诱男人,而且还为了颜面始乱终弃,拿我当挡箭牌,然后又在我看不到的地方逍遥自在,朱悠,你到底把我当什幺……
儘管现在天色已暗、四下无人,朱悠仍是想避讳这种悖理不堪、甚至有损自己名誉的话题,特别是还有第三人的在场。
……舒雯,有什幺话,我们回去再谈好吗?他按住自己的额角,忍不住泛起头疼。
纵使再顾虑曹文谏的眼光,朱悠却不得不以安抚舒雯为优先,等到明天,再跟曹文谏好好地解释一下也不迟——抱歉文谏,今晚的餐会,我恐怕不过去了……
也许是不想把场面搞得太难堪,也或许是对朱悠的苦楚了然于心,曹文谏也不为难或多语,识相的自动离开。
周旋于身边的冷空气,彷彿在瞬间又降了几度,为了那早已预知的下场,暗叹着朱悠凄凉的境遇。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