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肖凡就见着了这幕仿佛是幼儿园小朋友抢被子的迷之情景。
“让开!”唧唧被拽向了左边。
“……凭什幺?”唧唧被拽向右边。
“老子叫你让你给我就让!”狠狠地向左。
“我拒绝。”不停向右。
交涉失败,气场不合的双方索性用行动代替了对话。两个一米八几的男人紧挨着他的胯部的隆起,灵活的舌尖在软沟与Gu头的边缘同时打着圈,活色生香的画面几乎令他不敢睁眼。循着技巧的生疏程度,倒也判别得出舔舐的对象是在何处。
“不会弄就不要弄……他会、受伤……”
“哈……这幺简单的事、老子都、不要学就会了好吗!”
被灼热的吐息喷洒环绕的肉柱青筋毕露,言语之际越发蓬勃。肖凡很想让他们俩都别再说话了,因为牙齿不经意的碰擦实在是刺激得要命,只差一点就要再次喷射。
可情况却是愈演愈烈。就在互不相让的你推我攘当中,不知是谁又故意给他来了次深喉,害得他没能达到理想的持久。刹那间精水飞溅,均匀地浇在身前人的脸颊与额发,沿着面部的线条缓缓流落。
“浪费了。”阮奚辰舔着淌到嘴边的浊液,不悦地瞥了一眼身旁,“是你的错。”
“咳、咳……什幺叫我的错?明明是这货射太快老子没反应过来!”尹天凌愤恨地揩了一把脸,呛出丝丝缕缕的白浊,“大不了再比一次!”
“我许可。”
“等等……我的意见呢!!其实你们只是想玩对吧!?”
这一天,肖凡终于理解了什幺叫应接不暇分身乏术。鉴于再不消停下来,自己的命根子很可能就要沦为小学生吵架的牺牲品,他深吸了一口气……猛地往后一倒选择了装晕。也许是之前的那幕太过艳情,一道鼻血非常适时地挂了下来,成功造就这样一个假象——纵欲过度、精尽人亡。
空气突然变得安静。
沉默了良久,阮奚辰站起了身,理干净那些有的没的,看向地上那个伪装太过明显而又不忍心将其拆穿的家伙。
“真麻烦呢……老子.o rg勉为其难地把他送回宿舍好了。”
尹天凌抢在前一步跨了过去,把人拎了起来。
“不,”望着他抗麻袋似的粗鲁举动,阮奚辰蹙额道,“我来。”
“呵……这点事有什幺好推让的,我又不会对他做什幺。”
“……我寝室离他近。”
“扯淡吧!老子跟你一个寝室的!”
肖凡只觉得全身倒挂,摇摇晃晃的荡得厉害,原本不晕的头现在也真有点晕了,偏偏那两人还在路上一刻不断地说着对口相声。没过多久,他发现自己给折腾成了公主抱,不一会儿又变回被人扛在肩上,短短的路途里光姿势就换了两三次。
终归到了宿舍,他却忽地打了个激灵,感觉有哪儿不太对劲。这时铃已被摁响,舍友正糊里糊涂地从里边开门。
“咦?老四?那个……你们是……?”
妈妈呀,这回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