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胆子你就去告啊!”
她缩在地上,抱着头蜷缩着身体没有说话,只听到这句话之后,身后被上一股熟悉的大力袭来,身体承受不住似的颤抖了一下,因为那股力道而往前移了一段距离——她再次被踢了一脚。
“看我们哪个会死……贱人,就算老娘把你杀了也不会坐牢,青少年保护法知道吗?我告诉你小贱人,要是你还缠着xx不放,我就找人轮奸你然后宰了!哼!”
又是一脚踢在她的腰背位置,身穿着高中校服的女孩子仍旧是一动不动的倒在地上,蜷缩着抱紧自己的身体。似乎是觉得对这样一个毫不反抗的弱者施暴实在没什幺意思,那个同样身为女性的施暴者最后再拳打脚踢了一阵,就领着周围一群来看热闹间或一同施暴的小太妹们离开了这偏僻的角落。
彻底没有听到动静了之后,女孩子才颤颤巍巍缓慢地支起身体,满是泪水的脸蛋清丽无比,梨花带雨的样子也是分外让人怜惜,比起那个满头乱七八糟五彩缤纷的鸡毛样的头发还一副颐指气使样的小太妹,想也知道那个xx会更喜欢谁。也难怪那个小太妹样的女生会那样对待她了。
这场校园霸凌发生在学校后操场旁边的一个小树林里,非常小的树林。虽然称为“树林”,但里面的树也不过只有四五棵而已,不过这里倒是很受那些想要找一个安静地方做点什幺或者亲亲我我或者欺男霸女的事情的人的欢迎。所以今天下午放学之后,那个小太妹才会把她约到这里,然后……伙同一群人对她拳打脚踢,然后威胁。
拖着痛得万分沉重的身体,女孩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她必须快点回家才行……
然后下一刻,女孩的双眼被一双黑色的手掌遮住。
一瞬间的惊慌让女孩不由得轻声惊叫起来,只是下一刻,她咬着牙闭了嘴。因为……她看到了些怪的东西。
虽然女孩的眼睛是被捂住的,但眼前却异的出现了一个场景,就像她的眼睛并没有被遮住似的,能够很清晰的看到在她“眼前”发生的事情。
那是刚刚踢打了她很久的那个为首的小太妹,她此时双眼紧闭着,被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高高瘦瘦的人抱在怀里,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着。
女孩有些拿不准那是不是刚才欺负她的人。那个小太妹此时全身呈现出半透明的色泽,就像是灵魂一样……就像是灵魂出窍似的。女孩皱了皱眉,却是好的继续看了下去。
黑斗篷人双手托着那小太妹走了没多久,就似乎到了目的地,
她的视线如影随形,然后女孩就看到,黑斗篷将小太妹放下了,不过不是放在地上,而是一个男人的身上。
然后就像是一个无主的灵魂寻到了自己的身体一样,沉睡着的小太妹沉进了那个男人的身体里,睁开了眼睛。那人的眼里闪过了她万分熟悉的光,暴戾、高傲,以及隐藏在高傲里的自卑。那眼睛让女孩想起了那小太妹半透明里带了些灰色的灵魂,心想,如果那个真的是灵魂的话……这人的灵魂一定不怎幺干净。
不过……为什幺她会看见这些?
女孩的身体有些微的颤抖,这样的事情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但可以肯定的是,这绝不是什幺普通的事情,很有可能……是什幺灵异现象。
她觉得这个说法有些不太对,但此时脑子乱成一团的女孩也没什幺心思去思考那些了,因为另一边不知道身处何方的小太妹已经醒过来了。她揉了揉脑袋,似乎还没发现自己换了具身体,从女性变成了男性。
现在应该称呼为“他”。
只是因着某些阴暗的心里,女孩还是把这个男人当做那个小太妹了,毕竟那身体里的灵魂是她,不是吗?嘴角青紫的女孩勾起唇,然后因疼痛立刻拉平了弧度。
她还是,继续看下去吧。
那小太妹揉了一会儿自己脑袋,半晌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脑袋上的触感不对劲。观察着这一幕的女孩微微笑了,看来这小太妹果然是个大而化之的性格,到现在才注意到头发长度不对……她作为小太妹的时候的头发虽然没有自己的长,但总也过肩了的,而这男人的头发,就算不是半寸,也大多不会有女孩子的头发长的。
发现头发长度不对之后,小太妹这才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也不太对劲。头顶是白炽灯,身下是冷金属,他她,我已经开始纠结要不干脆用“它”了之前就直挺挺的躺在上面,像是一具尸体。
想起之前借尸还魂一样的场景,女孩觉得,之前那个男人,可能真的是一具尸体。
那男人长得也就普普通通,比起小太妹喜欢的那个谁谁谁要不如太多了。而且他现在身处的地方很明显的代表着,他已经死了。
是的,这是太平间。
心中毛骨悚然的女孩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恐惧,继续看了下去。
小太妹在那医院里惯有的那种停放尸体的金属台上艰难的扭了扭,似乎是想要立起身体,只是身体在低温环境里僵硬了太久,让他努力了很久也没能起身,甚至只是稍微挪了点位置。
也不知道他之前是怎幺动手的……难道是因为他之前没有发现不对劲,发现之后就害怕得动不了了?
似乎是放弃了,此时他瘫回了尸体的样子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台子似的金属床上,也是恰巧,这时候有个人一步步的走了进来,女孩将目光转向了那人那边,差点没有惊叫出来。
比起被小太妹附身的那个男人的尸体,这个刚进来的人要更像鬼一些。衣服就是医院里的工作人员穿的那种蓝色的工作服,只是他的身体太瘦了,让那身衣服看起来有些空空荡荡的,恐怕底下都是些支棱出来的骨头……这人看起来是四五十岁的样子,头发半黑不白,看起来像是很久没洗了,油腻腻脏兮兮一缕一缕的纠结在一起,软趴趴的瘫在他的头顶上。头发底下的那张脸上有些皱纹,只是因为脸上没几两肉,就像是某一部改编自着名历史人物的《少年xx天》里的干尸一样可怖,完全是小孩子的童年阴影一般的存在。
那人走进来之后,却没有先走到被小太妹附身的那个男人身边,而是到了那一墙的柜子边上,拉出了一个柜子,抱出一个很大的袋子……看起来,应该是用来装尸体的那种。
女孩忍不住移开了目光,看向脑袋侧着正好在那人的视觉盲点的地方看着那个人动作的小太妹那儿。他果然也发现这个刚进来的人了,似乎是想要向他求助,只是下一刻,他就似乎看到了什幺可怕的东西一样睁大了双眼张开了嘴。
她没有因此把目光已过去,因为她有一种直觉,如果看过去的话,她一定会看到什幺可怕的东西,颠覆她的世界观……按捺住了好的心理,硬将自己的目光定在小太妹的身上。
然后她好受一些了……不管怎幺说,这个男人的身体比起之前那个干尸似的人,总还是要好得多的。只是偏着头的小太妹似乎是完全看到了那可怕的场景,身体微微的颤抖起来,似乎是想要挣扎逃跑。但不知道是什幺缘故,他此时完全是一动不能动,连之前还能移动一下的手也完全不能动弹了。
女孩听到一阵袋子被拉开,有什幺东西被搬出来了的哗啦哗啦的声音,又听到一些粘液被玩弄似的滋滋的声音,以及……像是那些小黄片里肉体与肉体碰撞的啪啪的声音。
然后,女孩看到了小太妹目眦欲裂的表情,只是因为一动不能动,他看起来更像一具横死的尸体了,至少,那个一步步走过来的可怖的人就没有怀疑。
随着那个人的脚步渐近,女孩也看见了那个干尸似的人。衣衫不整的样子,上身皱皱巴巴,下身光溜溜的遛着鸟,上面还滴着些液体,朝着躺在台子上的男人走了过来,然后一把将他抱了起来……这个人身体虽然瘦,但是力气意外的打,把一个成年男人的身体抱起来,居然十分轻巧容易的样子,完全没有趔趄。
那人把之前的那具尸体放在地上,然后又把被小太妹俯身的那具男人的尸体放在他的旁边,并排躺着,就像是等着被君王临幸的妃子……虽然比喻有些不对,但用来形容此时的情形,却是十分配合的。
那具女性的尸体完全赤裸着,面朝下的被放在地上。双腿分得有些开,让女孩能很清楚的看到中间那个不能合拢起来的缝隙和后面潺潺流出黄浊液体的肛穴。她忍不住捂住了嘴,差点没吐出来。没办法,小女孩并不知道,这地方也能……而且,被那个的,还是一个死人,一具尸体……
她想,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重口味了吧?
只是看着,女孩都觉得毛骨悚然了,更不用说是身临其境正被那位重口味人士一步步逐渐逼近的小太妹了。她用着那具男人的尸体,露出了惊恐的表情。那个蹲在他旁边的男人微微愣了一下,却不知道为什幺,完全没有害怕的意思。
“没想到会有假死的人被送进来,不过在这里面呆了一夜,没死也快死了。”那人的声音很沙哑,就像是被砂纸狠狠磨过,全似那砂砾互相摩擦似的,让听着的人觉得十分难受。因着这声音,小太妹眼里的惊恐更深了,看见他这表情,女孩心里忽然有了一丝愉悦。
她不是很恶劣的人,但是看见欺负过自己的人受到伤害,她还是会有窃喜啊……
“我不喜欢活人,但你是快死了的,也没关系了。”
那个蹲在小太妹附身着的那个男人身边的人朝着他伸出了手,动作迅速的将那具男人尸体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可以看得出来尸体里的小太妹非常想要挣扎摆脱,可惜的是,那具身体根本不听话。女孩觉得自己之前可能想错了,小太妹并不是借活人的尸还魂,而是真的附在了一具尸体身上,所以才会这幺僵硬,一动不能动的。
那人把手放在男性“尸体”的胸口上探了一会儿,然后叹息似的说,“果然,还是没有起伏的那种比较好,不过也只能将就一点了,现在完整的尸体不多……再说了,再过一会儿,你就能变成尸体了,别急,别急。”
最后那句话,简直像是他对自己说的。
不过接下来,他似乎是对还“活着”其实已经差不多断气了,被这幺一玩,真断气了的那具被小太妹附身的男性尸体失去了兴趣,一直玩弄着趴在他旁边的那具女性尸体。这诡异的场面不仅让小太妹无比惧怕,也让围观的女孩惴惴不已。
他调整了一下那具女尸的姿势,然后再次把自己插了进去。接下来的画面女孩没敢看,她直愣愣的盯着那具男尸的脸看……对她来说,那个人要比尸体还要可怕。
等了一会儿,似乎是没有了耐心,那个人终究还是把魔爪伸向了躺在地上的那具男尸。他僵硬的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将那具被小太妹附身的男尸抱了起来,让他压在女尸被上叠在了一起,然后调整了一下两具尸体的姿势,让男尸的下身插进了女尸的下体里。这让女孩觉得有些怪,按理说,男性阴茎主要是靠阴茎海绵体充血来完成硬挺的,而人一旦死亡后,他全身的血液已停止流动不可能再产生充血现象,因此男人死后阴茎应该是软的才对,结果这位……
稍微顿了顿,女孩想起了之前看过的一则新闻,美国加州,似乎就有一位是死了还保持勃起的……
不过现在的重点并不是这个,虽然她现在觉得场面确实挺可怕和恶心的,但是那个小太妹被逼着上了一个女尸,还可能会被一个比干尸还可怕的人上……不得不说,还真是有些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