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新言给他铺了床弄好被子,等他洗完澡又问要不要给他煮个夜宵。袁满以前只是把付新言当个熟人,现在是真当了朋友。他感觉到了付新言对他是真好。
头一次与人当面互道晚安,袁满有些新,还想跟付新言说两句话,可对方说完晚安就立刻低着头把房门关上了。
袁满往床上一躺,开始思索自己之后的打算。他想明天找个胡琴琴不在家的时间拿点行李过来。本来只是因为脸上伤想躲着,等胡琴琴去旅游了再回家。不过现在看来,在付新言这儿住下也没什幺不好,付新言可比他妈会照顾人多了。
袁满睡到后半夜醒了,被子太厚他热,在房里翻了一下没能找着稍微薄点儿的,他又去付新言屋里找。
房间门没锁,袁满悄悄走进去,怕吵醒付新言。他大概记得付新言晚上是在哪个柜子里拿的被褥,便借着手机光翻找。
正找着,身后的床上忽然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袁满一回头,只见黑暗中被子下拱起的那团正在有节奏地抖动着……
袁满瞬间明白自己撞破了什幺,不禁尴尬。
袁满关上柜门,想要开溜。躺着的付新言喘息声越来越急促,袁满还没离开,就听见床上传来一声:“呃啊……袁哥……”
那一声“袁哥”叫得绵长,以及空气中传来那股男人都熟悉的腥膻气味,袁满想骗自己都难——新言在手y,还叫着他的名字射了。
刚刚射过的付新言还在粗喘着,身体仍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发抖:“哈啊……袁哥……”
付新言在想着自己撸?第一次吗?还是一直这样?付新言是想被自己操吗?袁满忽然很好,被子底下的付新言,是不是什幺都没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