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屏住了呼吸,只想靠的更近的去观察那支栩栩如生的玫瑰花,手指在玻璃幕墙上敲打出一阵漫无边际的节奏。
少年不经意的侧过头来,仿佛是看到了玻璃幕墙之后的我一般,不对啊,明明之前都有试探过,可是其他的人都没有丝毫看得见站在玻璃幕墙之后的我的迹象。
少年琥珀一样的瞳孔对上我的视线,忽然一下子转身扑了过来,吓得我往后一退。
不远处,管事的好像还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异动。
我试探着再次靠近了玻璃幕墙,整张脸都贴在玻璃上的少年咿咿呀呀的张大了玫瑰色的小嘴不知道在说着什幺,细长的手指急切的敲打着隔在我们中间的玻璃幕墙,我犹豫的把手指贴了上去。
正在这时,一道突如其来的破空声隔着玻璃传入耳中。
我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只见少年白皙的脸颊浮现出一道猩红的鞭痕,而他的身后,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个同样戴着面具穿着雪白长袍的青年男子。
后知后觉的管事不停对青年点头弯腰,一边抓过了靠在玻璃上的少年,一边汗如雨下的说着什幺。
青年将手中的皮鞭递给身旁一个穿着旗袍的尤物,抬眼却朝我所在的方位望了过来。
糟糕!不会被发现了吧?!
待我做贼心虚的沿着来时的通道奔回那个豪华房间之时,p股刚刚躺上柔软如羽毛的大床,一个熟悉的身影便缓缓的走了进来。
我佯装出睡眼朦胧的样子揉了揉眼睛,无辜问道:“阿清啊,是你吗?”
穿着雪白长袍的华清“嗯”了一声,突然掀开了我的被子,意味深长的扫了一眼我起伏不定的胸膛,温柔如水的问道:“华澜,你为何如此紧张?”
我皮笑肉不笑的扇了扇风:“大概是太热了吧?”
华清抬头看了一眼墙壁上中央空调的开关,微笑道:“可是我已经把冷气设定到十六度了。”
我还在试图蒙混过关:“大概是我太燥热了吧……”
华清柔柔的笑着,忽然伸手开始解起自己长袍上的盘扣,一举一动,看起来都是让人赏心悦目的画面,只不过现在我却有些无福消受:“等等、你脱衣服干嘛?”
华清把那件雪白的长袍往床边随手一抛,紧接着,就连打底的长裤都全部脱了个一干二净。
我目瞪口呆的凝视着眼前这具仿佛精雕细琢而成的男性身体,只听见华清温温柔柔的声音:“我有没有说过,失忆之前,每当你想抱我的时候,就会喊我阿清。”
……我倒真不记得原来自己还有这种癖好。
华清的身体柔韧得简直不像是他这个年纪的人,轻轻松松的便能把腿抬过我的肩头,颜色浅淡的后穴微微收缩着,抹上了大量润滑剂的性器毫不费力的便捅了进去。
他的手臂轻轻的环住我的颈项,水红色的嘴唇发出情不自禁的喘息,纤细却有力的腰部随着我挺动的频率颤抖着,温柔的念我的名字。
“哈啊、哈啊……华澜……嗯……”
意乱情迷间,我似乎记起来许多被遗忘的事情,纷纷扰扰,全部都是与身下这个温柔的青年有关的记忆。
是的,他是我唯一的弟弟,视我为信仰的爱人,华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