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凉被弄得没有脾气,捏了捏刘牧的耳尖,把刘牧压在墙上,紧紧的抱着刘牧,“阿牧…”
转而又低下头,双唇来回蹭着刘牧的粉唇,“阿牧…”
又张开嘴,轻轻的,一下又一下的咬着刘牧的唇肉,“阿牧…阿牧…”
刘牧只觉得害羞,心里被陈凉这一声声叫唤给填满了,羞赧的推了几把陈凉,“别叫了。”
刘牧被陈凉抱在怀里,看不到陈凉的表情,只能听见陈凉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阿牧,分手吧。”
“啊? ”刘牧的身体一僵,推开陈凉,看着不敢置信的问,“你…你在说什幺?”
“分手啊。”陈凉垂着眼睛,说出来的话带了点轻佻,仿佛毫不在意,却直击刘牧的心脏。
陈凉背过身去,刘牧如置冰窟,抖着手,扶着墙壁站着,看到陈凉转过身去之后,赶紧去拉陈凉的手,仿佛不抓着他,他就会再也不见一样。双唇张张合合,半天才慢吞吞的,“陈凉…”
陈凉任由刘牧拉着他的手,另一只手垂在身旁,紧紧的握着拳头,抑制不住的发抖。
刘牧一下子从天堂跌倒地狱。牵强的笑着说,“不好玩。”
陈凉听了却笑出声,听到笑声的刘牧心里一松,呼出一口气,声音软软的像是撒娇,却又带了点被欺负厉害了的委屈,“吓坏…”
“松手!”陈凉不耐烦的轻吼,刘牧赶紧放了手,那点委屈和撒娇散尽,只剩下惶恐不安,结结巴巴的说,“又,又怎幺了?”
“我说分手!”陈凉语气中的不耐与烦躁听得刘牧一阵心惊,说出来的话更是让刘牧觉得难以呼吸,陈凉却挺了挺自己的背脊骨,给刘牧留了一个潇洒笔挺的背影。
刘牧靠着墙壁,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第一次被陈凉如此对待,刘牧觉得自己的心都不跳了,眼花缭乱,头好重,刘牧想,可能是发烧还没好彻底吧,刘牧扶着墙,一直默念着“不会的。”
直到上课铃声想起。刘牧才慢慢的回了教室,上课的时候不在状态,眼睛不受控制的往陈凉身上飘,直到陈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陈凉甚至连头都没扭,只是眼睛一瞟,眼中的冷漠让刘牧恍惚的收回视线,慢慢的塌下腰,缩在座位上,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书。
一直到下午的课都上完了,刘牧都没动过,弓着背缩在自己的座位上,眼睛木然的看着书,心里麻麻的发痛,想不明白,也不想明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