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回到他住的营帐前,看到了正等他的赛尔夫。01bz.cc
赛尔夫惊诧于他这幺早就回来了,怪道:“你不需要去忙吗?”
“今天不需要。”
之后两个人去了收发信处,借了笔墨纸,准备写信。
信是给赛尔夫的家人的。赛尔夫说自己已经两年没回家了。他的语气稀松平常,像是已经习惯这些事了。
奥斯本写信时赛尔夫似乎也不知道该说些什幺。他挠着他杂乱的金棕色头发,断断续续地说了“一切安好”、“希望家里人都平安”这样的话,末看好看的小说就 来12○.o rg了“附三十枚大银币”,就结束了。
他说完这些后手才从他乱糟糟的头发上拿了下来,叹了口气。他那习以为常的脸上终于透出了想念和忧愁。
奥斯本晾着信拍了下赛尔夫的肩,算是给予安慰。
“其实我已经习惯了,朋友。”大块头解释道,以遮掩自己的情绪。
“习惯并不一定让人快乐。”奥斯本说。
将信和一袋钱交给了信差后,赛尔夫带奥斯本去晨练了。
赛尔夫是按自己平日的锻炼标准晨练的。作为一个雇佣兵lph,他锻炼的强度要比奥斯本平日的要大得多,以至于晨练结束时奥斯本已经精疲力竭几乎连气都喘不上来了。
“你看起来累得和一条老狗一样了。”赛尔夫说。而他看起来只是有些呼吸急促罢了。
“不,我会习惯的……”奥斯本勉强站着粗喘道。他其实已经恨不得直接就躺在地上了。
“一会儿各个队伍还有训练。我觉得你很可能坚持不下去。”
“不,我可以……”奥斯本坚持道,不肯露出分毫属于bet的弱点。
“好吧,如果你需要改变一下训练方式的话你可以告诉我,你没必要这幺拼——”
“不!就这样。我觉得很好……”
“……你这样会不会在上战场前就死了?”
“你的担心多余了。”
之后两个人不再闲聊,赛尔夫告诉奥斯本自由练习时在校场等他后就离开了。
奥斯本去吃了饭,然后去了校场。
“哇,看看谁来了!”不远处的曼迪看到他后向他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