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还要好久才出关,何况这是极舒服的事情,我保管你做了一次之后,缠着我要下一次……”
白似雪没有说话,楚梨压着他时特意变换姿势,每一寸肌肉都蓄势待发,让白似雪难以脱身,白似雪敏锐地觉察到他很难跑掉——光是现在这个姿势,就很难跑了。
上身还穿着衣服,下身却已赤裸,楚梨缓缓动腰,用胯磨着白似雪的双腿之间。那处不知什幺地方被碰到,如电击般的感觉令白似雪一僵,放松下来后,皱着眉道:“怪怪的。”
楚梨早已决定无论如何,今天都要把白似雪给办了,听到这话,便去亲白似雪的耳朵,口里咬住他的耳朵,手便往他散开的衣襟里摸。
人手摸过肌肤的感觉一阵阵酥麻,白似雪胸口被他一顿的抚摸,一点点的酥麻便从皮肤里透入骨头,楚梨的指尖好似有魔力一般,引着白似雪注意着肌肤相接之处,微微愣,楚梨把自己的裤子也给脱了,撩开衣衫,将那勃发硬挺的欲根与他私密处接触。
属于同性的滚烫物什令白似雪浑身一震,大腿根部颤了颤,伸手要推。
楚梨哪里愿意放弃到嘴的肥肉,扶住下头几下顶弄,滑入白似雪的前穴穴口,毫不犹豫地往里挺进去。
突如其来的迫进令白似雪痛得叫了一声,楚梨压住人,在他肩头处啃来啃去去,蹭开白似雪的衣襟,抓住他两条白皙笔直的腿、抢在白似雪可以挣扎的时候,压低身子,弓腰往前,把他往床里压去。
人体天生的湿润并不足以让那样庞然大物进入。白似雪疼得哆嗦,一时之间脸真的白得像雪一样。下体与楚梨的胯部相接,楚梨捅开他窄穴还不够,动着腰,一下一下磨入。穴内软肉无法阻碍他的进入,屏障被破开,楚梨一直进到最深,粗长物什顶到了尽头,白似雪疼得眼前一黑,楚梨满意地停下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出……出去……”与他牢牢地结合,白似雪却是不住的抽气,想要减缓下.体的疼痛。撕裂的疼,过度撑开的疼!他万万想不到楚梨竟会这般速度!一下子就把生米煮成了熟饭。
楚梨想要他许久了,如今方才得手,哪里愿意停手:“好师弟,稍待些,等会有好滋味呢……”
白似雪初经人事,勉强忍耐,咬着下唇一阵一阵地吸气:“出……快点出去!”
楚梨闻言,“啧”了一声,在白似雪面颊上一通乱亲,却是如色中饿鬼一般抽送了起来。白似雪“啊”地痛吟,难忍痛楚得挣扎扭动,楚梨吻住他的嘴巴,深吻进去,堵住他疼痛叫唤的同时,还慢慢加大了抽送幅度,白似雪自喉中发出“唔唔唔唔”的声音,双手揪住楚梨肩头的衣物,勉强忍耐那激烈的冲击。
一番云雨,楚梨极尽所能,把白似雪搓来弄去,白似雪没有经验,虽然后来体会到些快意,但毕竟是初次,只得强忍疼痛咬牙任他驰骋。那一番颠簸呻吟暂且不提,云雨过后,楚梨搂着人,双手不安分地在他腰处胸口摸来摸去。白似雪失地喘气,与人这般亲密,令他茫然而又有些不知所措。楚梨的手自身后摸到他的脖颈,亲着他的滑腻的后背:“小师弟,咱们以后便合籍双修,如何?”
低声诱哄了几句,白似雪却全不为所动,回过来,压在身下的手臂一撑,发丝自肩头滑下,白似雪将旁边的衣物拾起,哆哆嗦嗦地下了床,站起身便要穿回去。
楚梨任他动作,半晌也不动,眼看着那修长柔韧的身躯被衣物遮蔽,等他快要穿完,却是一个飞扑,转了个角度把他重新按在身下,压在床榻上。
白似雪抿着唇,先前欢好的红晕甚至没从他面颊上褪下:“我不想和人双修。”
楚梨慢吞吞地“哦”了一声,分开他的腿,抚上先前承欢过的密处。
白似雪那处仍有些感觉,浑身一震,楚梨将他立起的欲望握住,笑道:“小师弟都还没泄过呢,是做师兄的不是,没有让小师弟满足。”
白似雪又要推他,侧身躲避:“不用了……”
楚梨仗着修为比他高,牢牢按住了他:“怎幺能不用?”有技巧地几下抚摸,白似雪先前未喷泄的那处立刻从顶端冒出了些白液。
难以想象的酥麻从下体传来,白似雪为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微微愣,楚梨拉开他的双腿,一下子挺了进去,白似雪闷哼一声,皱眉挣扎,楚梨温柔地亲了亲他,道:“还痛吗?”
白似雪怔了一怔:“还好……”
楚梨的情便更温柔了:“第二次就很舒服了,小师弟……”
说完一边抚摸白似雪的欲望,一边又纵腰驰骋了起来。白似雪“啊”了一声,却是没有及时忍住,不停地吐露出呻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