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回头看他,但笑不语,笑意映在瞳孔里,眼里尽是一番“任你胡来”的放纵意味。
那油打开盖后透出来一丝清幽的香,迅速蹿进了空气中,那香极是强势,径直穿过鼻尖沁到了骨子里,撩拨鼓噪着人心。
“啧啧啧,”张离咂着嘴说,“既然这样款待,我就不客气了。”他把那油倒出小半瓶涂上了自己的手指,一手抱上那坚实的腰,一手开始往禁处探。
陆淮那被侵/入的一霎不自觉周身一紧,而后又强迫着自己放松下来,把上身低下去,等待着他的更进一步。
张离的手指却是立即感受到了这一张一驰,顿时不知是进是退,果然还是怂了,忙温言道,“疼吗?别勉强。我……也不是那么想……”
“少来了。你想得很……”陆淮又让自己放松了些许,腾出一只手往后抓住了那只侵/入自己身体的外物,让修长的手指往里整/根没入,而后又将自己尾椎处高高翘起,以身体语言说明自己是诚心诚意地上贡。
张离被这个动作激发了更加汹涌的征服欲,却还是极尽克制,慢慢地在里面旋转,按摩,等到感受到那人渐渐适应了,还能发出点享受的声音,才再往里放入第二根。整个过程缓慢地好似卡了带,却温柔出了隽永的味道。
陆淮人生第一次被这样把/玩,在一开始难忍的不适后,甚至被玩出了从未有过的战栗感受,心里在一轮轮被刺激到云霄的时候忍不出暗想,这小兔崽子是什么仙投胎,怎么做这种事技巧能好成这样?简直栽在他手心里了。
张离几乎用完一整瓶油,手上动作又克制又灵活,要把人玩出花来,尽管自个儿早就忍得百爪挠心,恨不得想让那位用别处先伺候一番,却既没开口要求,反而自己咬牙忍着不动,一直等到那人开口不住低吟,才把手指一根根挪出来,换上早已硬得发烫的部位。那动作简直温柔地令人发指,如履薄冰般地一点点向前,还配合一遍遍问,“难受吗?”那口气明摆着,但凡只要承受的那人有一丝难受,他就马上要放弃。
陆淮从前总是觉得张离在这事儿上十分难耐,一旦开始就急切地渴求被进/入。没想到易位而处,他倒是极能忍,难耐的反而变成自己。这时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张离有多疼自己,不论是什么角色,都以自己的感受为先。被张离进/入的一霎,不适感几乎可以忽略,千万种滋味袭上心头,再也没什么顾忌,低低哼道,“我爱你,什么都是你的。”
“嗳,我也爱你。”张离应着,紧紧抱住他,一手往前抚触他的坚硬处,浅尝辄止地挑逗,一手揽住他腰,一边缓慢地抽/动,一边继续亲吻他。二人间爱与欲交织,渲染出了难言的冲天快意。
陆淮差点被此少儿不宜领域的奥运冠军逼出眼泪来,从没想过自己的第一次能强烈得让人终生铭记,他觉得自己被张离一下下的动作弄得涣散了意识,迷茫了现实,不知身在何处,不知何月何年,意识恍惚在充满着爱意和快意包围的梦中,几乎没法判断自己有没有失声,有没有做出太过不/堪的姿势来。
到最后,张离把他的十指紧紧锁住,他硬是被身后的巨大快意逼上了巅峰。他想,最后那一下,他应该是叫出来了,因为等到被放开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声带都在颤。
陆淮趴在那张贵妃椅上喘气时,后背突然一暖,一转头看到张离给自己身上盖上了一条毯子,还笑意盈盈的,脸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