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怎么定义吧。反正,你跟爸爸决裂前,他们是不会动你一根毫毛的。你看,跟他们一对比,我还是很温和的,对不对?至少当时你有自由、有私密空间。”
余勒内心叹气。
看来没有解决掉尾巴之前,成辛也不能来湘州了。
唉,想起这个,就想起那个不要脸的白则人。他恬不知耻,说以后只要还存在与网络安全科的合作关系,他就果断以此要挟,不允许余勒踏进上海一步!
“唉。”余勒内心的叹气,一不留跑了出来。
“不用太有心理压力。你只要知道,不能跟爸爸正面决裂就好。”
“可,”余勒喊不出,“他,底线是什么呢?”
“你还是太紧张了,”丁成天难得有一次风头压过余勒,不由洋洋得意,“底线这东西,存在跟不存在,都是一念之差。全靠博弈。可惜,我向来马虎,不知道爸爸的痛点是什么。噫,我倒有个好主意,也许糖糖能察觉。不过,那也要等上几个月了。我跟糖糖的婚礼,在1个月28天之后举行……”
丁成天东拉西扯。余勒心烦意乱。
挂断与丁成天的通话后,余勒端坐在椅子上,闭上眼睛,引导自己冥想,与内心的自己对话。
如是一动不动想了半小时,再睁开眼睛的他,看上去已经跟寻常无异了。
第二天一早,余勒执意要先回湘州。
他想找师傅,深入讨教一些反跟踪的实际战术。
进门之前,他倒是想到会不会对师傅和白薇姐造成打扰。他拨打了师傅的电话,可惜师傅没有接。他便故意把动作弄得夸张些,哗啦哗啦摇动着钥匙开门。
门内静悄悄,空无一人。
走了一圈,发现丢了床垫。
这……
余勒忍不住心慌慌!
还好师傅的电话很快打了过来,语气透着超乎寻常的愉快:“啊,余勒,你回来了?已经到家了?”
“是的,师傅。”
“啊,你是不是发现家里少了几样东西,呃,是这样子的,啊,所以,就当你提前送了师傅结婚礼物了吧。”
几样?哦,床垫上的床单、被子也没有了。
可是,到底是哪样子的呢?
余勒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呢,忽听电话里白薇姐抱怨:“都怪你!好难为情啊!”
师傅一定急于洗白自己,才顾不上电话还通着,他回白薇:“可我怎么知道,那什么之后你会来例假!”
余勒觉得自己听到了不该听到的内容!
怎么办,知道太多会被灭口吗?
余勒忍着笑,赶紧自行挂断电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