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会不会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不会像对待别人那样对待糖糖。”
“可是,就算糖糖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她终究是个女人啊。肯定会生气,肯定会翻脸,肯定会念那没用的紧箍咒。”
余勒:“既然这么不情愿,那就严词拒绝她。”
“可是,一来我跃跃欲试,二来我也不忍心看她伤心啊。”
“那就试试。”
“可是,万一以后连朋友都做不成……”
余勒:“……”
“你倒是说话呀。”
“好吧,最后一句:世间什么事情只有利没有弊?再见。不用再打过来了,打过来我也不会接。”
丁成天举着传出忙音的电话,情越来越坚毅。忽然,他一脚踹开门,自带bmg地走了出去。
他想好了:试!
大不了,恋爱前立一纸协议,保底,让糖糖签字画押,承诺有朝一日分手了,不得甩手离开,要继续朋友下去。
兰生捂着他怦怦跳的小心脏,瘫坐在马桶上。
刚才隔间板强烈震动,他还以为自己露马脚被抓包了呢。
说好了大家都是兄弟平起平坐不怕不怕大魔头,身体倒是诚实得很。
丁成天一脸的大义凛然,走过厅,推开包房卧室门,然而,空空如也,糖糖不见了!丁成天的心,忽然感到一丝刺痛。
所以,按照余勒的说法,他这是已经迫不及待爱上糖糖的节奏?
丁成天素来是爽快人,婆婆妈妈的事情绝少干——黑余勒似乎是唯一的例外,他拿出手机,给糖糖打电话。
糖糖还是那么快就接了他的电话:“天天哥哥?”柔弱、消沉的语气。
“做我女朋友吧!”
“……呜呜……”
“你不愿意?”丁成天的心又刺痛一下。天哪,女人真的好善变!
“不,不,我愿意!我只是太激动了。”
丁成天余光扫见有人在偷窥他,一边偷窥一边咧出十颗牙,笑得像个二傻。他想怒怒不出,只好也笑笑地抄起一只抱枕扔过去。
抱枕碰壁,反弹回来。
他才意会,原来那是面磨砂镜,原来那二傻是他。
“哈哈哈。”他畅快地放声笑起来。
“你在哪儿?我想见到你,想抱着你,想亲到你!”丁成天对着电话诉衷肠。
“嘭。”回答他的是一声巨响。
“什么声音?”
“没事。我撞车了。”糖糖傻乐傻乐地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