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枯杨虽然疼得紧,但他之前似乎早料到如此,药膏就是止疼的带了春药性质的,下体渐渐麻木酥痒,他微微试探地动了一下,原朽巽的喘息立刻难耐了一些。
真棒,现在他要他生就生,要他死就死。
原枯杨眯着眼睛得意地笑,双手撑在原朽巽的胸膛上撑起身子,缓缓摇动屁股,粗壮的性器在春药麻木并且让痛楚更添快感的情况下,几乎要让人疯狂。
原枯杨享受得呻吟,摇着头轻甩头发,含着自己的手指,另一手摸弄自己挺立的欲望,上下移动腰部。
好大……好爽……转换着角度让原朽巽的性器戳磨到敏感处,原枯杨爽得几乎发抖。
原朽巽也舒服,但无法自主在这销魂之地狠狠冲刺,所难过之处却是十分难以说出。
好厉害……恩恩……好弟弟,你的肉棒好棒啊……好爽……唔……原枯杨很快就射了,喘息着停下。原朽巽受不住地低声唤道:哥哥……继续……哥哥……
嗯……等一等……好弟弟,稍微等一等……原枯杨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喘息,深呼吸了好几下,才再度开始扭动腰部。
原朽巽喘着粗气,俊脸泛红,想要狠狠干他,却使不上力气。
原朽巽被他下的迷药一夜几乎都不能解,原枯杨扭着腰渐渐得趣,放心得把他当按摩棒玩了一个时辰,玩得他自己都快死了后,才虚脱地确认自己春药药性已解,捡了衣衫逃离现场,临走前还对原朽巽飞了个吻。
原朽巽根本就没有完全满足,身上人临阵脱逃令他恨得牙根痒痒。简直青筋都要暴起。
短时间不能再去惹他……原枯杨心中如此想着,乏力发酸的腰肢和麻了的后穴几乎让他逃跑时摔个趔趄,好在他有心理准备,倒没有真的摔去。
第二日,原枯杨跟没事人一样,照常睡懒觉,照常和信月居里的人说几句话,照常吃饭……甚至连对原朽巽的态度也是照常。
原朽巽昨日虽然发泄过两次,但原枯杨后来逃走了,让他差点死去活来,那欲望无法安抚,直到一刻钟后迷药解了,才算解脱,若非天已露出鱼肚白,他一定潜入原枯杨的屋子里将他上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行。
连上床他都动了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心思,原朽巽的恨可见一斑。
大哥好。原枯杨见礼,坐下用膳时动作十分慢吞吞。
二弟这是怎么了,昨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想他堂堂男子,竟然被人压在身下行事,纵使原枯杨还是让他上他的,他也无法不恨。
原枯杨微笑道:正是和大哥做的同样的事情,而且,大哥,枯杨做了一个梦呢。
什么梦?
原枯杨笑意灿烂,灿烂得原朽巽欲望渐起,自然是梦见,大哥……竟然叫我哥哥,才三日的赌约,大哥竟然输得这么快,你说这个梦有不有趣?
额上青筋一跳,原朽巽冷哼一声,二弟所做的梦未免太不切实际,你我兄弟长幼有序,岂有反过来的道理?
原枯杨故作恍然地舔了舔唇,也是。
原朽巽的目光在原枯杨的唇上停留得稍久了些。
原枯杨却是让人端上来一盅汤,这几日小弟有些关心大哥的身子,大哥如此风流,虽然身强体壮,只不过不在意也是不好的,这是补汤,只要喝了,大哥一定能如虎添翼。
原朽巽微笑道:我还需要如虎添翼吗?
原枯杨低下头,故意又抬头瞄他一眼,其中风情却是除了原朽巽外旁人都没看见,看得他心头火与胯下火都蹭蹭地上涨,可这是小弟一番心意。
……我量你也不敢……原枯杨定不会同样的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