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枯杨因早产而有些孱弱的模样,书生模样,闻言垂眼,大哥好。
呵呵,这才对,二弟虽然有个不入流的母亲,只不过既然在我拈花城了,也不能不知礼数,二弟,你说对不对?
每回看见自己他都要刺自己,原枯杨心中有些酸楚,更多的是愤怒,目光一闪,低头道:我知道了。
城主,他就是那个不知好歹的妾生的孩子吗?
是啊,不过我们不需要理他……原朽巽亲了亲怀中的美人,他能有什么好理的?只瞟了原枯杨一眼,就搂了美人走了。
原枯杨回头看他们离去的背影,原朽巽高大俊美风流倜傥,恐怕很难有人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
不入流?似乎是自言自语地道:总有一日,我会让你看看我母亲的手段……
似是听见了什么,随着和风回头,原朽巽只看见原枯杨低垂下去的脑袋,一头发丝微乱,略微不修边幅。
轻哼一声,目中冷意,嘴角勾起,搂着美人到了吟月亭饮酒。
月光如水,好风清爽,时光流逝,月儿悄上了柳梢头,怀中美人已醉得狠了,靠在他怀中撒娇,半解的罗裳内雪白肌肤半露,就着美酒赏心悦目,虽是男子,但却纤腰窄臀,明艳动人。
原朽巽喝了几杯酒,推开美人,安抚地在他唇上一吻,带着冷意得看着他带来的、另外几城兄弟要给原枯杨的礼物,他每次去另外几城见到几城兄弟时大家都会提及原枯杨,拜原枯杨所赐,他们都觉得原枯杨如何如何得无辜,他对他太坏。
原朽巽眯了眯眼,若非是他亲生兄弟,赶出去会让宗亲甚至兄弟们抗议,他一定把他赶出去了。一副万事不争的样子,看了就觉得他在演戏。可气的是,那些个兄弟总是弄了礼物让他亲自送给他,美其名曰是和好兄弟关系。这些年来,他都是把礼物放在一旁就走,从来不真正与他对上。
喝干净最后一杯酒,安抚了撒娇的美人,原朽巽提着礼物来到城主府旁的小宅院。准备把东西放到原枯杨的院子里。这处是他父亲赐给原枯杨的,离他的住所很近,他虽不满,但把亲生兄弟赶出去,也算留下旁人闲话的话题。冷哼一声,原朽巽眯起眼睛,总有一日,他要把他赶出去,而且赶得名正言顺。
月色清凉得发冷,似乎有冰块的潜力。但这如冰块的月,却也驱散不了近夏的炎热。
原枯杨挽高袖子提出一桶水放在井边,看了眼月光,解开自己的腰带,散开头发褪去衣服,他没有资格去专署城主浴池原朽巽的地方洗浴,因此只能在这里,肌肤莹润白皙,在月光下更笼上了层荧光,原枯杨把头发拨到一边,用毛巾沾了水,缓缓地擦起身子。他擦得很慢很慢,几乎像在抚摸一样,旁人看来,好似是在享受井水的冰凉,如今已是暮春,夏日的炎热快要来袭,原朽巽是不会好心让他有冰块放在房里的。
睁开眼,露出一个笑来,原枯杨目光流转,偏向一旁,只是没有转过头,他拉下自己的里裤,露出臀部,再直接蹲下身,抬起脚全部脱下,抬起一条腿放于井边台阶,弯出诱人弧度,慢慢擦拭自己的大腿。一举一动,无不诱惑天成。
琼脂一般的肌肤,姣好的身材线条,诱惑的动作……原朽巽躲于树后,手掌渐渐握了起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