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左右无人,我抓着这人跳入墙内,这里面我也早已看过,杂草丛生,无半点踩踏痕迹,进入院中,足尖点着院墙与假山,确保不会在院子里留下痕迹。
找到我之前看过的最隐秘的一进房间,我将这人扔在墙角,这人已经满脸惊慌,啊啊啊的大声叫着,不知道在说什么。
“闭嘴,再出声杀了你。”
这人更加惊慌失措了,眼泪瞬间便流了下来,却不在啊啊大叫,我心里疑惑,难道真是个巧合?
点了他的穴位,我用手握住这人的头,将他的乱蓬蓬的头发全都撩了起来,这么一看,心里愈发惊讶,他这张脸与我脸上的□□至少有七分相像。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是桥姐亲手制作,绝不可能有问题,如果有什么差错,一定是我在那里不小心暴露了。
我在他脸上一点一点的仔细看,没看出有面具的痕迹,听说有一种面具不是贴在脸上的,是直接套在头上的,所以我连这人的脖子都仔细的看了。
没有问题。
巧合?
可有的时候没有问题恰恰是最大的问题,当然,也有可能是我多心了,想到这我掰开他的嘴,舌头短了一截却无半天伤口,难道是天生的哑疾?
就算是提前暴露了,对方也应该不太可能派一个哑巴出来,除非这个哑巴功夫不错,可刚才我按住他手上的命门他却全无所觉。真是怪。
顺手解开他的穴道,哑巴抬头看着我,忽然就比划起来,动作太慢了,这种招式我轻而易举的便能制止住,折断他胳膊的力道即将落在他身上时,我手忽然一顿,他的手势似乎是,哥哥?
哥哥?
做我们这行的,什么东西都要懂一些,我自然也是懂一点哑语的,不多,也就是一些日常的话。
“你是我哥哥吗?”他说。
“不是。”
他似乎有些失望,却不气馁的继续比划。这下我看不懂了。
手里淬了毒的银丝瞬间飞出,将一根条形的物体扔到哑巴面前,“用这个。”
他毫不怀疑的便伸手去捡,我冷冷的看着,直到他的手即将触碰到小棍子的时候我抬起脚尖挡住他的手,顺带将棍子挑了起来,小小的棍子旋转着落到我手中,我在袖子里侧扯下一条布条缠到上面,只留了下面一个小小的尖,“抓着缠布的位置。”
他更加疑惑的看着我,一副完全不明白状况的模样,银丝上的毒,沾则必死,就算这人事先不知道有毒,在我缠上布条后也该明了,这人不是太会装便是完全是个无辜的人。
即使再会装也不该拿自己的性命冒险。此毒无解,除非先服解药,而这个东西也只在桥姐与我的手中才有。
没有人会先预料到自己将中此毒事先拿到解药,甚至几乎没有人知道这毒是有解药的,这是我的独属武器,桥姐亲自配置,阁中顶级密卷中才有记载,而江湖人将其称之为封魂。
这个哑巴在落了灰的地上写写划划,字迹歪曲扭八,遇上不会写的字偶尔还会以画画代替,虽然画的也是不怎么尽人意,连看带猜的我看懂了他想说的话。
原来这个哑巴是从老家来这投奔表哥的,跟表哥已经快十年没见了,表哥五年前进了红莲寺做了一名俗家弟子,现在在寺中主要是负责做饭的事,哑巴也学了两年的厨艺,能力尚可,可在老家那边也赚不了多少钱,一般的酒楼很少要一个哑巴。哑巴便写信求助了表哥,得到回信后收拾行囊就来了斛京,一路上问路过来,在斛京中自然也不例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