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不可怕,可怕的在后边。”叶小薇接着说。
“哦。”林风的心又提了一下,主要是怕一会排练时小薇的情绪受影响。
“你知道不?结果第二天我们的事迹上了报纸。”叶小薇侧头看了看旁边的书报亭,情中带着恐慌。
“报纸?写了什么?”
“报纸说,流浪歌手和妻子在浴场演出被打伤事件引起社会高度重视。社会各界群众纷纷表示慰问。最后社评说:社会各界应该多给予这些月收入一两万的困难群众关心和爱护,让他们充满自信融入这个社会。”说完以后,叶小薇就沉默了。
林风扑哧笑了。“哪可怕了?你是自寻烦恼么?”
叶小薇没有说话。
“哦,你是在为自己的未来担忧?嫁给了流浪歌手,而且生活困难?”
林风看了一眼沮丧的叶小薇,又接着说。
“多年以后我还是困难群众,我可怎么活?上了大学就是为了生活好一点,可是……”
“好了,好了,这都是梦,你别瞎想了。”
“还有,你知道那个流浪歌手是谁么?”叶小薇红着脸看着林风。
“不会吧,不会吧……”林风尴尬地涨红了脸,“你怎么也把我也拉到了‘困难群众’中来,唱这首歌的不应该是白星雨么?”林风呵呵地笑着。
“你想啥呢?”叶小薇莫名地看着林风。
“我是说我们两个怎么会成为夫妻呢,笑死了。”林风爽朗地笑着。
“我说你想啥呢?那个人不是你。”叶小薇低声说着,红着脸,她说出这句话后就感觉空气凝重了。
“嗯?”“对,我是说,我们两个怎么会成为夫妻呢?不可能。”林风赶快拐了个弯,给自己打圆场。
“那个人好像是白星雨。”
“什么叫好像,你看清楚没有。”
“没有看清楚,感觉像。”
林风思忖着这句话的含义。也就是说叶小薇百分之百确定那个人不是自己,但也不能百分之一百确定是白星雨。
“这有什么可怕的,多无聊。”林风顺嘴又说了一句。
“白星雨,那样的家境,后面变成了流浪歌手,不可怕么?”叶小薇的语气是认真的。
林风:“不知道你脑子想些什么?”
林风和小薇来到礼堂后继续排练。晚会导演组没有组织统一的排练。各个节目根据自身情况选择是否来练习。总导演肖月没有来,大家根据到场的先后顺序,协商好了上舞台的顺序。像小品、相声这样的语言类节目,甚至是一些人数较少的舞蹈,大可不必大动干戈来动用礼堂的音响设备和舞台来排练。而一些歌曲需要乐队或音响配合的,才需要来礼堂排练。所以来的人不多,现场的秩序还算可以。
叶小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