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的时候,速度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在不满石子的道路上连番颠簸,方云修就跟着马儿上上下下。
每一次身体因为颠簸微微地向上抬起,他的后面都会一点点抽离赵鸿熙的巨物,然后一阵短暂又难熬的空虚,他的身体脱离他理智的掌控和着风雪在说他舍不得,他不满足,他还想要。然后身体跟随地心引力的吸引,重重地落下,含苞待放的部位变得贪婪又渴望,喜悦地迎接被填满的一瞬间。后面结结实实地把赵鸿熙的巨物连根吞没。
刺激的感觉让方云修想要大叫。
赵鸿熙的□□直接捅入方云修最受刺激的深处,他们俩人实在太默契了,不需要对话,两人的四肢交-缠的时候,没一点或轻或重的触碰都好像在诉说彼此的柔情。方云修的身体被赵鸿熙调-教的平时稍稍一碰,就是一片泥泞,更何况现在这反反复复的颠簸,就好像方云修下面的坚硬不是一个血肉之躯,而永远不知疲倦,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停下来,始终保持节奏的永动机,要把人的灵魂都跟着一起掏空。
赵鸿熙被他的温暖紧紧包裹,兢兢业业赶路的马儿可不懂得马背上两个人的心情,它只顾风雨兼程。赵鸿熙深吸一口气,他一点点冒出来的青色胡渣摩-擦方云修的后劲,热气呵在他的脖子,又麻又痒。为什么方云修的小嘴那么紧。
将军一路驰骋着额头上冒出汗珠。
方云修身上散发好闻的香味,干净温暖,不像是异族浓重的香料,也不像是富庶之地浓郁的胭脂,就是清清淡淡的,惹人怜惜的味道。有方云修在的地方,就是家。
赵鸿熙让方云修正对着他,两个人的嘴唇碰在一起。
这个惊险的动作已经让方云修惊异失声,他口中唯一能够发出的音节也哑然失声。
他瞪大眼,看着自己的身体在赵鸿熙不可抗拒的力量之下完成高难度动作……他不去国家体操对真是人才的损失。但是赵鸿熙这么能干,不代表方云修也跟着耐草,他惊惶地搂住赵鸿熙的脖子,双腿像是惯会攀爬的丛林灵长类动物,紧紧攀在赵鸿熙比直的腰上。
赵鸿熙的腰一直结实又漂亮,这和练出来的肌肉不同,赵鸿熙的腰是实实在在在战场上操练出来的。
每一寸紧实的肌肉流畅的肌理,都透露着他充满蓬勃的力量。深不可测的大海澎湃卷起巨浪,兜头打下的时候淹没粗声喘息的两个人。
赵鸿熙嘴角露出得逞的微笑,愉悦地看着方云修无处着力,只能紧紧攀着自己,尤其是他在抽-送的时候,方云修啜泣着无意识的迎合让他和方云修紧紧连在一起。大氅之下两人紧密相连。方云修的兜帽也在剧烈的运动中滑落,一头瀑布般的黑发随风散落,泪珠无声地顺着脸颊滑落。
就在方云修好不容易有点习惯这个节奏的时候,赵鸿熙又恶劣地加速,快马加鞭。
方云修彻底失去发声的能力,被剥夺思考的能力,只能在浪-潮之中反复沉浮。
天上的月亮似乎也因为羞怯躲进云里,漫天的繁星不甘寂寞地闪烁,只要方云修只要一抬头,就能看见摇摇欲坠的星子,无声闪耀着像是默默注视的眼睛。
“妖精,你要把我榨干了。我想要你叫我的名字,我想要你说你只属于我。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只属于我。脑子里面想的也都是我……我会把你伺候的好好,每一天,都要更加的快乐。”
赵鸿熙粗粝深沉的声音是一杯陈年佳酿。
跨越时光岁月,风雨闪电人,最终凝成一个高大的身影,在方云修耳边痴痴呓语,给你快乐,让你攀上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