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更该死。阻止他登顶的人,都该死,这些人,都应该雌伏在他的身下,奉他若明。细细密密的红色血丝布满厉向明的双眼,他的太阳穴突突跳动。没错,他才是主宰。
秋子墨看着陷入癫狂的厉向明,犹豫一秒,扔下他就向前继续走去。这一对从前配合默契的双贱合璧,终于因为一个他们从来就瞧不起的莫寒清分道扬镳。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更何况他们本来就不是什么鸳鸯。不过是各取所需。
季津同带着方云修攀上顶峰的时候,护心阁的大门自动打开。
他拽着方云修冲进护心阁。
他已经快要无法抑制体内的魔气,好几次黑色的魔气都要从剑体喷涌而出,护心阁大门关闭,他硬扛着,变成人形,一口鲜血险些喷出,被他咬牙吞回去。护心阁内部是太虚宗的水镜无法监控的。
护心阁本就不属于太虚宗,只是他们的开宗老祖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正巧把宗门建在了护心阁的周围。经过无数年的钻研,护心阁也终于接纳太虚宗的弟子进入,只是每三年只开一次,每一次只容纳数人。
季津同把方云修放在地上,让他靠在墙上,因为承受不住情绪的剧烈波动,方云修暂时陷入昏迷。季津同无力抗衡体内的灵魔两道互相冲撞的气息,便任由它们在体内厮杀,他的样貌也变成了鼎盛时期,邪气缠身的魔尊,一个空架子,随时可能吐血的魔尊。
护心阁的楼梯盘旋而上,高耸的建筑向上看时一眼望不见顶,似乎没有尽头。
幽暗的烛火在空气中颤巍巍晃动。
季津同回头看了一眼紧闭双眼的方云修,踏上护心阁的楼梯,踩上木质楼梯的时候,脚下吱呀一声响。
季津同从无数的典籍宝物中,找到他需要的典籍。他不知道自己的记忆从哪里来,他只是跟着无形的牵引,来到这里,就像无数次做的那样,从堆满厚厚灰尘的书架上,取下这一本书。然后他根据书中的图像,驾轻就熟地运转灵力。
体内两股相斥的力量,就像是忽然开辟了新的通道,以诡异的轨迹错开,而不是疯狂的撞击。灵气与魔气,在季津同从修炼状态中睁开眼的那一刻,回归平和,迹般各自为政,又相辅相成。
这时方云修从楼下上来,一眼看见坐在书堆里面的季津同。
方云修第一次看见他通身气息圆融,盘膝静坐的魔尊模样,感到新鲜。
他向季津同道谢:“是你送我上来的?”
他话说了一半,后知后觉发现,季津同舔了一下红润的嘴唇,正虎视眈眈看着他。身体恢复的季津同,身体中充沛的能量就像是潮涨潮汐奔涌着,方云修便是空中高悬的月亮,用他的引力紧紧吸引季津同的靠近。
方云修被他裸-露的眼,看得心口燥热。季津同一把抱起方云修把他放在书架后,叠起几本书垫在他的腰下,把他的腰垫高。
方云修惊呼:“这些都是西方佛典籍,你这是亵。”
季津同眼角带着不羁和邪气,“爹爹。”他还保留着当初的称呼,就像是闹着要吃糖的孩子,在把糖葫芦握在手里那一声满足的呼唤,又轻又软,尽戳心窝,“我连你都亵渎了,更何况明?”
比起方云修,季津同就像是天生修魔的料,不受管束,傲慢不羁。只要是他做的事,就没有做不成的。
他把方云修的胸捏在手里,又掐又揉。皱眉,“真是没有二两肉。”
方云修觉得好笑,“想要胸前二两肉,找我作什么?”
季津同掐着方云修的腰,方云修的腰际有他留下的烙印,一柄小剑。如果方云修撩起他的衣服,就能看见,一模一样的位置,季津同结实有力的腰上也印刻着相同的剑。火红的烙印撩起心底欲-火。季津同像是小狗似的对着方云修腰上的图案又啃又咬。
他挺腰进-入方云修紧致的甬-道,研磨他敏感处。“你嫉妒了?”
“放屁。”方云修回他。
“那就真的是了。”回应方云修的,是季津同疾风骤雨般猛烈的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