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嚼碎了鲜嫩多汁的果实,红色的汁液顺着他的嘴角流向袒-露的胸膛,他低头向季津同喂食,就像哺育雏鸟那样,一点点把食物推进小娃娃的嘴里。小娃娃吞下果实之后,意犹未尽,伸出舌头裹住方云修的牙齿,渴求更多。方云修被他吓了一跳,摇晃怀里的人,轻声喊道:“同同。”
季津同皱眉,难受得哼哼。
方云修又喂了他几口,直到季津同不再吞食,但是他的表情依然难受,方云修只好认命有节奏地拍他后背,哄他入睡。季津同在他怀里不安分地蠕动,一个翻身,小嘴刁起他敞露在空气里的胸前一粒茱萸,跟叼着奶嘴似的,吃得津津有味。
方云修想要躲开,只听季津同哼唧唧喊了一句:“娘。”
方云修想不心软都不行。旁边还有一个红剑紧张地时刻不放松对他的看管,生怕他对季津同有半点不好:“你看,人家孩子都喊你娘了,你怎么能狠心推开他!孩子发烧罪魁祸首还不是你,你这个没有心肝的人……”红剑用他苍老的声音说这些话的时候,真的很可怕,就像是本应该德高望重的老人在耳边叨叨琼瑶腔,方云修浑身的鸡皮疙瘩。
问题是——娘有奶,他没奶啊!这能一样吗?!
迫于红剑的淫-威,方云修任劳任怨做了一晚上的奶爸,第二天太阳洒满州大地的时候,他的胳膊都是僵硬的。
季津同终于退烧,他把悠悠转醒的季津同放在软草堆上,起身长袍一卷,系好因为沐浴而一直衣衫不整的外罩。皓白的肌肤泄露的每一寸春光,因为他的动作而严严实实的裹在袍子里,只露出修长的脖子和滚动的喉结,愈发的禁-欲。
这时候就听见季津同迷迷糊糊对着他喊:“娘亲,抱抱。”
方云修眉头紧皱,这孩子几岁了,怎么总爱占人便宜呢。他严肃纠正:“你不能叫我娘。”
季津同扁嘴:“为什么?”眼看就要哭。
方云修连忙说道:“你娘亲是女性,但我跟你都是男子汉,你明白吗?”
季津同茫然看他。
好吧,看来不明白。
方云修给季津同上了一堂生动的生理课之后,问他:“这是我们都有的东西,你明白了吗?”
唔……看季津同的表情,应该是大概明白了。
非常好,于是方云修紧接着说:“所以你不能喊我娘亲,你不如叫我名字吧,莫寒清。”
“清清!”
方云修被带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