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啊……要、要被干死了……子宫要破了……要被大木头捅烂了……啊啊!”
他的子宫在粗暴的攻击下不断产出淫水,像是自卫一般一阵一阵的潮吹,全都浇在木根上。受了这些淫液的滋养,木根也变得柔软灵活起来。树人将胯骨贴在杜利下体,任由性器自己摇头晃脑的搅动,把杜利的肚子顶成各种形状。
祭典从早上一直持续到下午,石床上的两位再次变换体位,这回是树人躺在下方,杜利骑坐在它的生殖器上,他几近晕厥地被顶起又落下,恍惚中感觉到树人的生殖器在慢慢伸长。直到他双脚离开石床,才惊愕地发现木根已经长出一米多,把自己高高地顶起。
杜利慌了,他真怕自己会这样被树人顶破肚子。他捂着肚子虚弱地踢蹬双腿,可越动作快感就越激烈。从台下众人的角度看,祭司袒露着上身,下身被轻盈的白袍遮挡只露出一双白嫩的赤脚,他濒死一般仰着头捂着肚子,两腿之间顺着粗壮木根不断留下透明淫水,在夕阳的余晖下泛着淫糜的光。
众族人知道祭典的第一步即将接近尾声,果然,树人的生殖器升到一定高度就不再增长,而是用力一顶随即立刻缩短回正常模样。杜利惊叫一声从空中跌落下来,趴在树人身上虚弱得再也动弹不得。
树人刚刚在他肚子里打了种。那确实是一颗种子,只有指甲盖大小。在未来的几天里,它需要依靠杜利子宫里的蜜液和族人们的精液来成长发育。
树人把杜利放在石床上,自己收拾好下身走下台,和族人们并肩祈祷着。杜利迷迷糊糊躺在石床上,看着天边的太阳慢慢落下。
晚间树人们在台周围点起火把,杜利口渴极了,想要跟它们要一些水喝,他看到一个树人捧着一个装满白色液体的大木桶上了台。它把木桶放在石床旁边,把自己的枝条探进桶中吸取了足够的液体,然后爬上石床撩开杜利的袍子。
杜利虽然不知道这又是它们族的什么仪式,但还是顺从地张开双腿。这个陌生的树人生殖器没有之前那个大,但也很可观了,它架起杜利的腿,在一声很清晰的“噗呲”声响下把阴茎插进了外翻红肿的花穴。
杜利被干了一天,浑身都很难受,在树人的压迫下只能发出轻微的哼叫。这个树人在他阴道里抽插了两个小时,之后用力一顶深入子宫射出阵阵浓白的精液。杜利发现这个树人的精液量十分大,远远超出第一个树人,大概是木桶里的白色液体起了作用。当杜利的肚子被撑到不能再大时,子宫壁开始吸收这液体。
随着肚子的逐渐缩小,杜利很惊的发现自己既不渴也不饿了,体力也恢复了八九成。他转头去看地上的木桶,心想这东西莫非是营养液的变异体?
之后的几天里,杜利像个瘫痪病人一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