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丹溪感到压抑和愤懑,曾几何时,沈笛韵这个丫头在自己心中竟然已经占据了这样的分量吗?
整晚上,秦丹溪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睡着,翻来覆去,脑海中都是沈笛韵伏在舒承望肩膀上的迷茫而无辜的眼,秦丹溪起身去做健身,四十公斤的哑铃却再也举不起来。上周不是还可以的吗?难道自己是真的老了吗?自己和舒承望相比,就像是沧桑的月桂树比清新的白杨,一向自信的秦丹溪,忍不住一丝隐隐的绝望。
沈笛韵仿佛火一样点燃了他的全身,他无法想象要是见不上她,自己会被煎熬成什么样子?就是一个夜晚已经让他备受折磨了,他不能够想想,如果沈笛韵结婚了或者是和其他男人一起,自己会被嫉妒折磨成什么样子,坐在办公室里,他什么也想不到,只是想着他的身体,她的声音,她的容貌,她仿佛鬼魅一样攫取了她的心,让他无法释怀。
一天的工作匆匆忙完后,秦丹溪鼓起勇气给沈笛韵打个电话,他要再一次确定一下沈笛韵的动向。秦丹溪二十六岁的时候就被提拔成为最年轻的科级干部,现在已经是博士学位,在yr集团这么多年,深谙官场之道,她相信沈笛韵不会那样轻易和舒承望产生什么,就算产生什么,他也一定要做一次尝试。
听见沈笛韵同样娇媚略显撒娇的声音,秦丹溪心里一动。老狐狸还是老狐狸,她知道沈笛韵这只小白兔,不可能那么快就能学会一切,他也庆幸自己还没有给沈笛韵教得太多。
其实,秦丹溪想错了,她不知道沈笛韵从来都是只坐离自己最近的船,她不会为了一个游艇,固执的舍弃身边的独木舟。也许等到乘着独木舟走的更远的时候,游艇才会更加容易靠近。
于是,此刻沈笛韵高高兴兴地坐在秦丹溪的车上,她并不急着知道去哪里,但是秦丹溪脸上得意秘的表情,相信一定不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