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向前开着车,李浩沉默了一会儿。试探着向周云笙问道:“云笙,刚才我听你哥说,离家出走是因为联姻,方便说一下吗?”
“终于问出来了,我还以为你能憋多久。”周云笙眨着眼睛,笑盈盈的看着李浩,揶揄道。
“我,我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当然要关注这种事情。”
有人想要觊觎自己老婆,身为一个正常男人,李浩当然要了解情况,把这种情况扼杀在萌芽状态。
周云笙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浩哥,你现在放心吧。你应该听到我哥说,吴家的人被当老虎打死。有些人心思就淡了,就是没这回事,我也不可能去联姻。
说起来这段联姻,是我爷爷和吴家老爷子定下的娃娃亲。本来定在我哥身上。我哥那时下定决心娶我嫂子,谁也拦不住。
老爷子根本无法管住他,我爸说的话他也不听。直接领下结婚证奉子成婚。结果联姻这个任务就交到了我身上。”
周云笙说话的同时,脸上露出苦涩的表情。好像是回想着某些令她痛苦的事情。
李浩也能听出来,在她简单朴实的话语中。蕴含着多种情绪。失望、嫉妒、伤心等种种负面情绪都有。
李浩也能分析出来,周云笙突然受到打击时,她那时的心理状态。
这种状态,李浩小时候很常见。多见于孤儿院里突然失去父母或被父母遗弃的小孩。
那种自己好像是垃圾,突然被至亲的人抛下,一定会很难受。
李浩对周云笙安慰道:“放心,一切有我。我说过我们将成为豪门,不怕任何人。
再说听你哥说,那家最有权势的人已经被打倒,剩下那些阿猫阿狗无法撼动我们。”
“我不是伤心这个,是我家人的表现。”周云笙突然哭泣道,“我一直在抗拒这个事情,那时我母亲也拦着。
在我母亲有事情走后,那时我正是高二的时候,该放学回来,突然听到我爷爷和我爸他们谈论,要把我和那人送到国外的私营学校培养感情。
我那时就直接离开那个家里,在萱萱姐的帮助下,才在燕京生活下去,对我妈心中也有气,就是她住的不远也没去找她。”
李浩看到周云笙情绪越来越崩溃,他在路边停好车,直接抱住她安慰道:“有什么事情都说出来就好,千万别憋在心里。”
周云笙靠在李浩的肩膀上,边哭边说:“我就感觉自己从小就是多余,那是我母亲因为工作调动无法照顾我。我父亲又忙于事业,直接把我送到爷爷那里。
结果他是重男轻女,我哥小时候对他百般溺爱。却基本不理会我。那是他们去接放下回来的我哥,把感冒的我留在家里,发烧45度却没有人管。
还是我最后拼尽力气爬出房间,被邻居发现才捡回一条命。医生说再晚五分钟,我就救不回来。
从小没得到他们的关爱,结果遇到事情就用亲情逼迫我,想要牺牲我的婚姻,满足他们的利益。哪有亲情可言。”
李浩听着周云笙诉说她小时候的不幸。他能察觉到周云笙一直把这些事情憋在心里,已经成为心结。
现在说出来就好,有什么事情,让他们共同面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