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看人家谈话被发现,黄小善不跑还笑给高处的男人看。
苏拉打断萨霍的话,走到窗前,抬手驱赶黄小善,然后拉上窗帘。
黄小善气歪了鼻子:谁爱看了!一群男人关在屋里,群P我都不稀罕看!
她回房缩到床上,掏出枕头下的原味内裤,闻一会儿就忍不住担心R集团的正副首领会说着说着就大打出手。
好在冰雪聪明的她给苏爷招来了一众手下,就算打起来萨霍也讨不到好处。
黄小善闷闷不乐,将内裤塞进枕头套里,侧身双手枕在头下,听海湾淅淅沥沥的波浪声,看远空大如玉盘的明月,想苏爷快点回来抱她。
萨霍,大傻货,你爹把位置传给我们家拉拉,你不服气你下去找你爹哭去啊,干吗老跟我们家拉拉过不去,而且不是给你副首领当了!我啊,读了十几年书,连个副班长都没混上,给你一个黑暗帝国的副首领当你还嫌了,不乐意换我来当。
试想,黑暗帝国的正副首领,人前势不两立,人后暗通款曲,一个骑在另一个身上大喊驾驾驾……
脑洞大开的女人用被单捂住嘴巴,激动得眼冒红光,在床上又滚又踢被单。
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她仅凭意淫就能让自己达到高潮,从而完成自体繁殖。
黄小善左等右等等不来苏爷,倒是自己把自己折腾睡了。
可悲的女人,在梦中多喊几声驾吧,现实中你只有被苏爷骑的份。
夜空清冷,皎月在云中穿行,月光、户外的灯光明晃晃的,将床上熟睡的女人映照得一片晶莹。
夜半三更,黄小善房间的门打开又关上,站在床尾的男人脱光衣服,爬上床,跪趴在她身上,身影被月光拉长投在地毯上。
他看一眼身下女人香嫩的身体,胯下的阴茎就变长一截。
终于,地毯上的黑影挺起腰,他的腹下也挺起一根长条形的棍影。他抬起女人的两条腿,她的睡裙滑下去,脱掉内裤,屁股前冲,长条形棍影立刻消失在女人的两腿间。
熟睡的黄小善倏地睁开双眼,朝头顶的天花板眨了眨,才撑起身体察看半夜闯空门的男人。
阴道被他塞得满满当当,他没做前戏,已经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两人结合在一起的下体淹没在月光中,男人上身藏在黑暗中,黄小善看不见他做爱时的情,肉洞被粗暴的阴茎刮得火辣辣的,好在洞穴很快湿润了。
她从月光中坐起身,低头看两人的结合处,洞穴被紫红色的大肉棒撑开个浑圆的大口子,粘糊糊的肉棒在快速地挺进抽出。
她跨坐到男人的肉棒上,双腿圈住虎腰,两人紧密地抱在一起,宛如连体婴。
“嗯……拉拉,你心情不好?”
“对,我心情不好!所以,我要操烂你!”
苏拉一棍子捣进去,龟头直接轰在黄小善肉穴尽头一团软绵绵的肉球上,那是她的穴芯,是她身体最娇贵的部位,被轰击后她的身体瞬间就麻痹了。
“呜……轻点,洞洞疼。”她更紧地夹住苏拉的腰,真怕洞洞被他捅烂了。
“不疼,怎么叫操烂!”
苏拉压倒黄小善,疯狂啃咬她的身体,近乎残暴地将她一对软绵绵、白嫩嫩的胸脯抓捏变形,粉白的乳肚上被抓出几条红痕。
“是不是萨霍欺负你了!”
“呵,世上只有你能骑到我的头上作威作福。”
“你确定是我?那现在被你压在身下的人是谁?”
苏拉不语,抓下腰上的两条腿放到肩上,让黄小善的身体彻底弯成一团,屁股上翘,洞穴被抬得很高,几乎与双腿齐平,这种姿势让她的洞穴完全使不出一丝力气,只有被操的份儿,方便他进行最猛烈的抽插,像野兽一样,发泄最原始的性欲。
无论男人怎么蹂躏自己,黄小善都毫无怨言,吐出丁香小舌给他咬,怕他不尽兴,不时说些下贱话刺激他的情欲、配合他的动作。
苏拉的鸡巴宛如一条蟒蛇,使劲钻进她的洞穴,猛烈地攻击,不留余地,每次都把她的穴芯撞成一团肉饼才肯罢休,粗暴的大龟头硬生生将她的子宫口顶出一个小洞。
黄小善痛呼,眼泪、口水、性液一并涌出,像一片被狂风席卷的树叶,十指紧抓床单,任他在自己身上肆意驰骋。
终于,在苏拉猛烈的抽插下,大龟头轰进她的子宫,被紧紧夹住,那种紧俏无比的感觉将他的精关打开。
急射而出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喷射在黄小善异常敏感的子宫壁上,她松开紧攥的被单,整个人晕厥过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