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黄宅
黄小善上午陪小崽子在后庭花园玩捉迷藏,在草丛中钻来钻去,下午手臂长出几个旺仔小馒头,痒得她受不了,哄小崽子午睡后便跑去找近横讨点蚊虫叮咬的膏药涂抹。
30岁的女人还整天卖弄天真,趴在近横实验室的门框上探出头,撒娇地叫唤:“阿横宝贝,我要死了,快用你的爱治愈我。”
远方的天空响起一阵呕吐声。
正常情况下她要这么恶心人,近横十有八九会给她打一剂氰化物,加速她的死亡,今天居然没被她恶心出来。
黄小善再往里望了望,哦,实验室里没人,阿横出去了。
“嘶,好痒。”她抓挠手臂,“得了,我自己进去找,反正也知道是哪个膏药,抹了就出来,阿横不会发现我擅自进过他的宝贝实验室。”
近横实验室的门旁挂着一块很醒目的牌子,上书:黄小善与勇士不得入内。
黄小善弹了弹牌子,迈着老爷步,昂首挺胸地走进去。
阿横小傻蛋,你人都是我的,一个破牌子就想阻止我?多大岁数的人了还这么可爱。改天让勇士把这个破牌子咬烂,挂在这里有损我在家里的威名。小崽子越大越不怕我了,就赖他们几个老拆我的台。
黄小善想是这么想,倒也没忘记曾经她在近横的宝贝实验室里都干过哪些“好事”,事后近横又是怎么生气的,此刻擅闯空门,心里不免有点凉凉的。
她轻松找到近横放药的立柜,柜中瓶瓶罐罐、这个那个的药堆积如山,很多她连名字都看不懂。
治蚊虫叮咬的膏药就摆在药山角落,她伸长手臂,穿越药山,做贼心虚让她手抖……
只听“啪”一声脆响,一个棕色玻璃瓶被她不慎扫落,摔个四分五裂,瓶中的透明液体流了一地。
黄小善头皮发麻,仿佛看见近横的冰刃在向她飞来。
她不做多想,连忙蹲身徒手捡起玻璃碎片扔进垃圾桶,瓶中的药水沾到手上,她又急着畏罪潜逃,没有及时洗手,直接往衣服上抹两下了事。
可惜瓶子里装的不是浓硫酸,否则爽死她。
没关系,她沾在手指上的药水足够她爽的了。
黄小善逃出实验室,掉头就忘记打碎近横药瓶这茬儿,人在黄宅四处闲晃,还用沾了药水的手指去挠手臂上的红包,挠得红包都破皮出血了。
午后阳光炙热,黄小善晃到连接东西宫的小天桥上,手臂无所事事地搭着桥沿。她张开手指,透过指缝看桥下的流水,感悟时间真的很瘦,不经意间就从手中流走了十年。
蓝天,白云,凉风徐徐,她站在桥上微微闭上双眼,惬意地怀想逝去的少女时光。
背后响起沉稳的脚步声,她听声音就知道是谁了,笑吟吟地等他靠近抱住她。
“中午又不睡觉,到处乱跑。”苏拉走到她背后,贴着她的耳朵说,说罢吻了吻她的耳珠。
黄小善转身背靠桥沿,手指在他的胸膛上画圈圈,“你还不是一样。”
“你能跟我比吗,我是忙得没时间午休,要赚钱养你、你的男人、你的儿子。”
“切,说得好像我一个人就能生得出儿子似的。”
苏拉哧笑一声,抓起她的手,张口含住手指,吸一吸,尝到一股苦味。他吐出来,拧眉问:“你手指碰过什么?”
黄小善一拍脑袋,“呀,我去阿横实验室,不小心打破他一瓶药,药水沾在手指上还没洗呢。”
苏拉满头黑线,捏着她的脸颊提起来,“你是不是故意的?”
“不是,不是……哎哟……”黄小善就着咧开的嘴踮脚亲一口苏拉的嘴,男人才勉强放她一马。完了捂住火辣辣的面颊,呸一句:“自己不讲卫生来吸我的手指,就会欺负弱小。”
“嗯~有意见说大声点,不然我怎么发现缺点,怎么进步?”苏拉往前走一步,用身躯在桥沿上挤压她成熟软绵的身子。
“别压我嘛。”黄小善推推他,让他身上的某处与她的小腹分离,“说缺点是吧,这就是你的第一个缺点,四十岁的中年老色魔。”
苏拉掐着黄小善的腋下将人提到桥沿的横杆上,用非常轻柔的语气问:“善善觉得我身上哪里老?”
黄小善背后的下面就是波光粼粼的小河流,她吞口唾沫,手脚攀附在苏拉身上,嘴甜地说了一堆他如何如何强壮英武的话。
“我不信,你越长大,小嘴越能骗人。”苏拉从她身上分出一只手点点她的鼻尖。
“呀,你别放手!”黄小善心肝怦怦跳,更紧地缠住他,“走,咱们回房,用你的强壮奸死我。”
“奸死你?”
“对,奸死我!”
“呵呵呵……好,你说的。”
“我说的!”
苏拉驮起她的屁股,两人一路吻进东宫宫殿,路上还和外出归来的近横撞个正着。
近横站在走廊尽头,不声不响地目送两只淫虫入洞房,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白日宣淫,哼,那种事做了十来年还不腻,改天喂你吃两粒清心寡欲的药,让你当几天尼姑。
被两只淫虫恶心这么一下,他连回实验室的心情都没了,甩脸回自己屋里看书去了,也错过了及时发现黄小善打破他药瓶的事。
苏黄双双跌倒在大床上,两人急不可耐地扒光对方的衣服,苏拉挤进她的腿心,沉重的身躯压在软绵绵的胴体上,下体猛然一沉,俯首含住一粒乳头。乳头受到来自男人舌尖的缠绕和温热津液的滋润,顿时膨胀成一粒硬硬的红樱桃。
“啊……拉拉,你别这么心急,我会受不了……嗯……好老公……”
苏拉吐出樱桃,坚硬的大鸡巴在软滑无比的狭窄肉洞中挺动,“受不了还叫老公,嗯,明知道你一这么叫我会更加兴奋,嗯,嗯,嗯……”
黄小善本能地挺起肥美的肉丘迎合他的抽插,嫩滑的花芯小嘴吸吮撞击它的鸡头,“啊……老公,你轻点,我那里会坏掉的……”
苏拉不理会她的“抗议”,赤裸的胸膛将她的双乳压得紧紧的,越抽越快,越插越深,她的美穴肉道又紧又暖,不停地流淌花蜜,花房小嘴一开一合地夹击鸡头,夹得他舒畅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