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公子上楼招呼苏黄下去用晚餐,他们的话头也就此打住,正好黄小善被灌了一碗狗血,已经不能承受更多了。
她被苏拉牵着手,落在两个男人后头,心不在焉地垂头走路,对命运多舛的阮颂,她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邀请阮颂去香港,当老黄家的公子爷,她要给他调养身体。
虽然前一个病患——她老妈,被她给养死了,但那时候她奋斗在社会最底层,物质与居住环境都很匮乏,条件确实很艰苦。如今她发迹了,阮阮过来住,加上阿横的医术,不出两年,保证把人养得白白胖胖。
我天,这厮还想让人家阮王下当两年老黄家的公子爷,她可真敢想!
不过你们也别误会黄小善又在不安好心,不是让阮颂当需要肉偿的公子爷,就是让他来老黄家住段时间,等他养好病再放归广阔的原野,就是一个单纯的善举。
再说了,她黄小善再色急,能对一个病人下手吗!万一精关一开,将他少到可怜的那点阳气都泄光了,死在她的肚皮上……
呸呸呸,童言无忌!
但,阿横就不一样了。
阿横是阮阮的主治医生,病人去哪里他可不就得跟着去哪里。
买一送一,她吃送的那个就行了。
原来黄小善一肚子坏水全等着要洒在李医身上,记吃不记打,李医那一巴掌看来是打轻了。
“拉拉!”莫名雀跃的黄小善扑到苏拉背上,抱住他的脖颈,吊在男人后背上,让他带着走。
“下来好好走路。”朝公子不咸不淡地呵斥。
黄小善把头歪向另一边,忽略反对的声音,三人路过四爷门口,她冲屋内大吼:“小鸡巴,吃饭了!”
她脑子里充斥着对李医的淫念,甚至都忘记她跟四爷还有些过节。
四爷洗过澡,身披露骨的丝袍,自看见二爷从他门口路过,他就暗搓搓候在门边,准备抓黄小善个现形,为自己丧命在浴室里的万子千孙报仇!
凭黄小善的眼力,她根本来不及看清四爷出手,一阵香风袭来,人就落入他的手掌心,触手就是他滑溜溜的丝袍。
四人已经在下楼梯了,她怕一反抗,屁股会被四爷摔成四瓣,于是两条腿识时务地夹住他的腰身。
“臭王八,我屁股被你打得正爽,你却跑了,害我还得自己用手解决,泄的这次身你要怎么赔我!”四爷的嘴,说好听点是百无禁忌,说难听点是口没遮拦。
“什么怎么赔,泄了就泄了,一泡精而已,顶多5毫升,你别妄想用‘一包袋装洗发水’来讹人!”
黄小善随口胡诌的精液量让一起走的东西宫忍俊不禁,嗤笑出声。
四爷最受不了的就是有人质疑他的男性雄风,更别说一次被两个男人质疑,他面红耳赤,满腹怒气都升到脸上了。
“你别小瞧人!我一次能射多少别人不知道,你会不知道!你丢下浑身难受的我跑了,不哄我,还用你的臭嘴在他们面前诋毁我,偏心眼的臭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