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黄二人在床上结结实实刮了阵狂风暴雨后缠腻抱在一起,黄小善近来被几个男人轮番碾压,铁打的人也累了,这会儿卷缩在柴泽怀里打盹儿。01bz.cc
但偷来的怀抱哪有家里正牌男人的怀抱让她睡得心安理得,闭眼十来分钟,她就被梦中朝公子的大脸吓醒。男人温润如玉的脸,理直气壮抱在怀里的时候带来的是美的享受,现在她只感觉朝美人的脑袋堪比股市绿油油的大盘,还是她这个满口喊他心肝肉的枕边人亲手刷绿的。
事情从什么地方开始脱轨已经不重要了,可能、大概、也许,他们俩就是骚货遇上脂粉客,责任一半一半吧。眼下最棘手的是背后这位屌还插在她屁眼里不肯出来的男人不是个玩完给两个钱就肯自动消失的牛郎,他是块牛皮糖啊。
摊上这样的人物,她以后的日子还有个完没有?
黄小善心烦意乱,越烦越觉得身体里的肉条堵得她难受,遂将屁股往前挪挪,肉条被“请”出去,后宅开仓放粮,房中顿时犹如打翻了一瓶屌牌香水,芬芳浓郁,香死人了。
她挣脱柴泽的怀抱,背对他坐起身,手往股沟一扫,指端带出一溜儿男人的精液,放鼻子下闻,越闻眉头皱得越深,扭头问他:“你是不是有病?”没病精液会是香的?
“对,我有病。”柴泽也坐起身,从背后缠上去,在她耳边悄悄说:“我得了一种没有你就会死的病。”
“去去去,一边去,少花言巧语给我灌迷魂汤,床戏演完了,咱们该回归到现实中的角色了。”
黄小善拿掉身上男人的手臂,转身正经跪坐在床铺上,隔着段距离与他面面相觑。她先不追究精液的事,只当他身有怪癖,这些问题都不大,最大的问题是……
“阿泽,你怎么能不守信用,把口红拿给阿逆,你知道我看见的时候差点吓尿了!”
一声“阿泽”叫得柴泽心花怒放,握住黄小善的柔荑往自己的方向拉了拉,“小黄,来,有什么问题躺到我怀里咱们慢慢研究解决的方法,不必像个严肃的小老头,天塌下来有我顶着。”
黄小善面色不善,抽走手腕,越看越觉得这位把问题简单化的酒店老板是个傻白甜,“躺你怀里,躺你怀里让你使劲儿往我耳洞里吹迷烟?!天塌下来,你见过天塌下来的样子吗?我见过!如果我们的事被阿逆知道了你顶多被他揍一顿,养几天伤就又恢复成马来西亚贵气逼人的首富儿子。我哪能跟你比,我是走了狗屎运才能有今天的生活,我一点点风险都不敢冒。我和我的心肝们的家庭生活好不容易安定下来,这时候被阿逆知道这种破事,起内讧还算小的,他生气了很可能会直接去找他的青梅竹马连凯莉,你这么喜欢阿逆,调查他背景的时候应该不会漏了连凯莉这富贵妞吧。别的我不怕,我就怕到时候连凯莉安慰遭受情伤的阿逆安慰到床上去了。哪怕阿逆平时再正人君子,三杯黄汤下肚,照样能酒后乱性,事后我跟阿逆都会记恨你的。柴大少爷,我不比你,我不是只有你一个情敌的,我除了连凯莉要时时提防,还有一家子男人要轮流哄着伺候着,拉拉也有个毒蝎女人在他身边打转呢……我每天忙得团团转,真的没心力陪你玩爱情游戏,你就当积善行德,放我一条活路吧。”
黄小善苦口婆心地卖惨,表演完可怜兮兮地垂头假泣,间或偷偷抬头查看男人有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被她说动。
柴泽听完她的投降宣言,抿嘴会心一笑,又握住她的手腕往他处扯了扯,“瞧你火急火燎的,这事没你说得那么严重,来,到我怀里靠着,你也舒服点。”
“哎呀,你放手!”
黄小善扭出手腕,他的手又窜向她的胸口,新地把玩揉捏她的胸脯,跟一辈子没见过女人胸脯似的,越摸身体越倾过来,嘴巴慢慢张大,想叼一只一饱口福。
她心头火起,推他回去后捡了件他的睡袍穿上,宽大的衣服将她从头到脚包个严实。然后某人看她的眼光也变了,跟灰太狼看喜洋洋似的,充满了欲望与势在必得。一定跟她穿男装有关,可她能怎么办,难道拿平底锅打他吗!
“小黄,你不知道你穿男装比光屁股的时候还吸引我吗?”
“冥顽不灵的基佬!”
黄小善掀起衣摆要重归赤裸之身,被柴泽按住手又压回去了,于是她憋着气和他拧巴,两人拉扯同一件衣服在大床上你来我往了几招,黄小善突然间醒悟,不动了。
她这是在干什么!
被他牵着鼻子走,差点把正事忘了!
黄小善眼珠子瞪得有拳头大,往笑嘻嘻的男人臂膀锤了一榔头,“我跟你说正经的,你倒好,寻我开心呢。”
“呀,被你发现了,不过我的话是真话,你要是穿男装跟我搞,我会更持久,哈哈哈!”柴泽刮刮黄小善的鼻梁,扭身取过床头的烟和打火机,硬抓起黄小善的手,让她夹好烟,眼看她不肯乖乖配合要扔掉烟,他板起脸低声怒喝:“夹好!你不用手指夹我的烟,我就让你用小屁眼夹我的大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