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欢宴后,老黄一家四口像和床板连在一起似的,抱在一起睡得昏天暗地。
可怜酒店老板柴泽自从将口红还给朝公子后每天一惊一乍地等待男人去而复返,要跟他撕破脸。
那天,深深相爱的两人让他心情备受打击。因喜爱朝逆而吃黄小善的醋,因喜爱黄小善而吃朝逆的醋,一时情令智昏才冲动地将口红还给朝公子,事后对自己的举动既恐慌又畅快,恐慌对他二人的一腔情思会因自己的冲动而无疾而终,畅快他可以不用再遮遮掩掩,可以大声昭告天下他喜欢朝逆也喜欢小黄,他要和他们在一起。
可几天过去,别说朝逆来找他了,连在酒店任何一处都见不到他们一家四口的影子,想也知道肯定又关起大门荒淫无度了。
柴泽怅然遥望天空别墅的方向,想到自己郁郁不得的情感,挫败地想找个洞口插进去发泄!
没错,他想发泄,想把心里的爱恋、不甘、恐慌、痛苦统统发泄到她身上的洞穴里,让自己的生命力也在她体内走一遭,留下自己的烙印。
老天爷就是这么不公平,有些人在情海爱欲的沼泽里苦苦挣扎,越陷越深,有些人睡饱后一家子懒洋洋地围坐在一起闲聊打屁,和乐融融。
大爷、二爷就着笔电在讨论小破岛的规划,四爷翘脚瘫在沙发上玩手机,黄小善则围着三亩良田到处瞎晃,抱抱这个弄弄那个,最后被烦不胜烦的东西宫驱赶,她骂骂咧咧呸了一句“拔屌无情”,然后扑进黄家老幺的怀里,翻弄他的耳垂研究他戴在右耳上的蓝钻耳钉。
是的,就是那颗被不知人间疾苦的四爷以原价三倍的价格拍下来的蓝钻,并且被他送去定制成耳钉。他昨天一收到成品便兴匆匆地找黄小善,要让她亲手给他戴上,这才被他看见两个老不死压着她制作夹心饼干的一幕。
四爷的耳朵轮廓分明,宛如粉红色的连璧,戴上熠熠生辉的蓝钻耳钉别提多打眼了,惹得黄小善忧心忡忡,怕他走在大街上遭歹人惦记,不管钻石还是人,都怕遭歹人惦记。
她倾身到男人耳边,捏着他的耳垂扭一扭再舔一舔,张口将蓝钻连着耳垂一并咬住,轻轻啃噬,濡吸。
“嗯~~~”四爷媚眼如丝,欲拒还迎地推拒她的侵犯,“坏蛋,人家刚做的耳钉,沾了你的口水就臭了,别舔。”
这声“坏蛋”叫得酥软醉人,听得黄小善心湖一荡一荡的,双手情不自禁就缠上去抚摸男人的脸颊,将他的头颅更加推向她的嘴巴,湿滑的舌头挪向四爷修长白嫩的脖颈来来回回地舔舐,种下一排鲜嫩草莓后又回到他的耳垂。
“赔钱货,你忘了这枚红豆大小的破钻石花了老娘多少钱买的?舔一下你还不让了!让不让?啊,让不让?”
黄小善边说边将舌头戳进他的耳洞中蠕动,痒得四爷双颊绯红,咬唇哼出一道销魂蚀骨的呻吟,抓住她一只手夹进腿心。
坐在他们对面的老大、老二对两只小妖磨磨蹭蹭的家庭日常早已习以为常,当他们不存在,专注探讨小破岛的规划,将几个重点项目提出来征询对方的意见。毕竟是大家以后过同妻生活的地方,哪怕平日再看对方不顺眼,涉及到共同利益的时候还是要放下芥蒂,大家坐下来心平气和地交流智慧,等住上小岛,多的是日子让他们互看不爽。
不过,现在最让他们不爽的应该是对面沙发上建房子不肯出力还尽他妈往外撒钱的两头老幺,苏拉看看衣衫不整的两人,问二爷:“岛上要不要建座监狱?”
朝公子为苏拉和自己各倒了一杯茶,举起茶杯,慢悠悠地吹拂茶面,听见四爷勾人心魄的喘息声,他抿了口茶后说道:“建吧,建得宽敞些结实些,最好是进得去出不来的那种。”
同志们,热烈为未来黄小善的牢狱生活鼓掌祝贺!
“黄鳝,”四爷揽过她的肩头把人放倒在自己大腿上,低头与爱人四目相对,“这枚不是破钻石,它是有来头的。”
“什么来头?莫非是从你的后穴中炼化出来的?”黄小善将摸过钻石的手放在鼻下闻了闻,假惺惺的嫌恶说:“呀,我的手都变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