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公子出来打圆场,上床挨坐在她另一边,抬起她的下巴查看伤势,“我已经打电话让私人管家安排医生上来检查,我们都知道你受了天大的委屈,但委屈一直说会不值钱的。”
“想让我的委屈变便宜,哼,没门!”
她说一说斜眼瞪了苏拉一记,心里骂他做了伤天害理的事还傻站着不过来说两句好话哄她,只会凶巴巴的端着首领架子,在自家兄弟面前跟她说说软话是会让他嘴巴变哑还是会要了他的命?不解风情。
苏拉无奈地叹息,放柔脸部线条,爬上床还将二爷轰开占了他在黄小善身边的位置,二爷使出浑身的素养才压下将他踹下床的冲动,他知道小善现在最想要谁陪在她身边。
“过来我怀里,让我看看衣服里的奶子破皮了没?”苏拉伸手要去拉开她的衣领,被羞涩难堪的女人拨开了,“破没破别人不知道,你会不知道?不管破没破,你一个月都别想碰它了。”
说完她就被打脸了,别说一个月,十秒不到她整个人就被苏爷三下五除二剥个精光,一手捧一座乳峰,眼睛黏在乳肉上细看斑驳的吻痕。
“该死,破皮了。”苏拉后悔又懊恼。
“是破皮了,还不止一处。”朝公子半个身子越过苏拉,落在她胸脯上的目光热烈的不像在关心一个伤患。
“呀,黄鳝,这边和这边都破皮了,我给你舔舔消消毒。”四爷更狠,直接上嘴吸吮起她的乳肉。
胸口黑压压挤着三颗人头,黄小善气得脑门上的青筋直抽搐,双手左右开弓,挨个拧他们的太阳穴。瞧瞧这群男人的德性,借着关心耍流氓,不小惩大诫一下他们不长记性。
展风像个外人一样站着看了一会儿他们的家庭闹剧,坐到一旁的沙发上,心思百转千回:床上的三男一女和乐融融,床满了,没有他的位置,而她的脖颈也光溜溜的空无一物。半年前也如今天这般光景,他站在床外,她在床上其他男人的怀里,他们很和谐,多余的人一直是他。不管是保守的性格还是与苏拉对立的立场,他都不能像其他男人那样对她敞开一切。认识至今,他没有一天是将整颗心毫无保留地交给她,总有这样那样的事情瞒着她不能让她知道,他只要干一天警察就会永远有事隐瞒她。
早在遇见他之前她就是苏拉的女人,他身为刑警很清楚就算要借助她做调查也不应该跟她亲密到上床的地步。即使先前不知道但后来知道了也应该马上和她保持距离,可他没有……
在香港时他就接到刑警总部的遣返命令,他怕就这么直接回法国,一旦他被限制出境,未来会有相当长的时间两人无法相见,所以他擅自违抗警令飞来美国。
天意弄人,查案查到自己也身陷囹圄。
天空别墅配备的私人管家接到朝公子的电话,他不敢怠慢贵客,急忙奔往酒店的附属医院请医生。既然是最贵套房的客人,他便理所当然地奔向医院技术最好的医生办公室。敲了敲门,无人回应,随手抓住一个路过的护士问她医生在哪里,护士说了地点,他又风风火火的刮走,一脸懵逼的护士以为有女客人要生了他才这么着急的。
赶到地点后这就又耽搁了些时间,酒店管家连门都不敲,直接推门进去。医院的理化实验室内迎面朝他扑来一股冲鼻的“煞气”,他被熏得晕头转向,捂着鼻子看见宽阔的房间中只有一个面带口罩的高大男人在认真地调配东西。他将其误认为是医生,走过去拍打他的肩头,男人回头皱起眉宇莫名其妙地看他。实验室里的“煞气”太臭,酒店管家不想开口说话,便指手画脚地让“医生”跟他出去,男人慢悠悠放下手中的器皿,着急的酒店管家将他一把拉到门口。
“医生,酒店有重要的客人生病了,你快跟我去一趟。”
重要的客人?
莫非是阮王储突发急病?
这个体弱多病的男人事真多,害他事情没办完就被金庆从瑞典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