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的伤倒不怎么痛。但苏拉爱黄鳝有多深,这一脚就有多毒。初时并不觉得十分痛,这会儿后劲上来,腹中疼痛欲裂。
黄小善赶紧放开他的阴茎改攀到他捂在腹部的手上,四爷睁眼眨了眨,满不在乎地说:“黄鳝,不疼。你快爬上床我们继续玩,我让你见识下我的雄风。”
“雄个毛风!”黄小善沉着脸捶了他一记,起身去端来热水帮他热敷伤处,不停地自责:“怪我怪我,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玩你的鸡巴,你好好躺着别动。”
黄小善因为长年照顾体弱多病的黄妈妈且经常出入大小医院,久而久之养成看见老弱病残就联想到黄妈妈,就容易同情心泛滥,就喜欢好管闲事一下,给人家搭把手帮个忙什么的,简单来说就是对老弱病残的心理防线特别低。
她哪天要不想在工口界混了,其实可以去当护士的。她应该非常乐意给男患者打针,更妙的是,有些大腿上的手术是需要刮阴毛的,这种“脏活累活”她绝对会抢着做,哈!
黄小善翻着酒店配备的医药箱,蹙眉埋怨:“这个破酒店,房费贵死个人,怎么连碘酒、红花油、消肿止痛酊之类的基本伤药都没有,装这么多板蓝根是要人家当咖啡喝啊!下次见到柴基佬看我怎么羞辱他。不行,小鸡巴,你好好躺着,我得出去给你买药。”
“黄鳝,我不抹带颜色的药水,味道臭还难看。”四爷一边享受她的伺候,一边还要使使性子。
“死要面子活受罪,都淤血了还臭美。乖乖听我的话,保证让你的身子白白嫩嫩一点痕迹都不留。我出去买药,你睡一觉,睡醒了我就回来了。”黄小善给他掖好被单,亲了两口起身走出房间。
走到刚才的主战场时听见男人们淡淡的交谈声,她脚步顿了顿随后放轻,几乎是踮着脚尖挪过去偷听他们谈话。这三根老油条都是人精,鸡毛蒜皮的小事不用他们动嘴,大事向来藏着掖着,她不偷听能行吗。
三根老油条呈三足鼎立的布局落座,苏爷翘着二郎腿抽雪茄,二爷老在在地喝茶,展警官环臂抱胸,标枪似的笔直腰杆,严肃的关公脸,双目凛冽地平视苏爷。
展风:“苏拉,恭喜你这趟赌城之行又要大捞一笔了。”
苏拉:“哪里,抵不上你让我损失的数目,要是你没利用她从中作梗,我就能给她买更大的岛屿,让她和喜欢的男人们长相厮守。但没有警察的份,哼。”
朝公子老在在地喝茶。
展风:“是吗,需要我等你将岛建好再抓你坐牢吗?否则她不知道建筑业的市价,怕会多花很多你赚来的非法钱财。”
苏拉:“我们不想带你玩你还这么体贴啊,我多不好意思。为了不给警官你添麻烦,我一定会谦虚低调地做生意,不让你抓到把柄。”
朝公子老在在地喝茶。
黄小善气得直抠门框:阿逆,别喝茶了,你倒是插嘴啊,用你的政治手腕缓和干戈啊!你课堂上不是挺能说的,这时候就别装哑巴看热闹了!
苏拉吐出一圈烟雾,向展风倾身过去,“警官,我一直很好,我这个人在你们警界的悬赏金额是多少?”
展风:“按规定,若成功将你绳之以法,最高个人物质奖励是500万美金,职位连升三级,授予荣誉徽章。”
黄小善眼冒金光:哇,原来这个歪门邪道这么值钱,干脆我使个美人计亲手送他进监狱然后继承他的遗产,再找365个猛男囚禁在小岛上,一天换一个,每天不重样。
苏拉很不满:“现在找杀手杀我的价格都是5000万美金起跳,你们警察拿这么点钱出来喂狗吗?难怪一直奈何不了我,小气鬼,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