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公子鄙视她,头转向屋中错开她的视线,却正好与握着手机讲电话的苏拉对上眼。他正被拷问,还衣衫不整,甚至他的命根大刺刺的暴露在裤外被她抓在手里!他的脸一下子尴尬得直冒热气。
相比朝公子的窘迫,苏拉显得镇定许多,他电话讲不停,镇定地径直走向他们,镇定地一个眼看遍朝公子全身包括他胯间赤裸裸的阴茎,镇定地一掌扣住黄小善的脑袋抬起她的脸亲嘴,最后镇定地抱胸站在他们旁边讲着电话看高楼底下广场上的狂欢。
黄小善咬一口小媳妇样的二爷嘴瓣,调侃他:“又不是没被拉拉看过,怎么还会害羞?你学学拉拉的厚脸皮,看见别人的鸡巴,他眼睛眨都不眨一下,这种气魄不是正常人会有的。”
当事人听到她的坏话,伸出两指夹红她的鼻子,再看被她压在身下不自在的二爷,怀疑他在装清纯。
“你下去,我要回屋休息。”
“不下,除了我身下,你今晚哪儿都不许去。接着刚刚的问题,菊花茶这几天都是怎么缠着你的?”
纠缠肯定有纠缠,她就是想知道程度。
“没……”朝公子耳边响着苏拉与人交谈的磁性嗓音,临出口的话风一变,说道:“你别乱喊人家基佬、菊花茶之类的,显得你没教养,柴先生为人很风度,而且这几天都在忙珠宝展的安排工作,哪有闲工夫来缠我。”
“没缠着你你怎么知道他这几天在做什么?明显前后矛盾,你说说他的风度具体都表现在哪里?”黄小善总能在某些犄角旮旯的地方出的敏锐。
“他……”朝公子又扬睫瞥了眼站在玻璃墙前和属下讲电话不停的苏爷,他情严厉又专注,似乎根本没注意他们这边的动静。
黄小善也顺着男人的视线看向大半个挺拔身子笼罩在五彩斑斓的霓虹灯影里的苏爷,捏起朝公子欲言又止的脸,说:“你看拉拉做什么,快老实交代!交代得清楚,我就去揍那个胆敢挖我墙角的菊花茶,交代得不清楚,我就揍你!”
扯下她的手,二爷嘀咕道:“才碰过我下面的手别马上就碰我的脸……这几天我除了外出参加学术交流会,余下的时间一直都在房里整理资料,连饭都是叫的客房服务,只是每次送餐的都是柴先生罢了……没了,就这样。”
“送餐!那个王八羔子,好好的小老板不当,为了见你甘愿自贬身价当起服务员,借着送餐登堂入室,我百密一疏,防着香港的公寓不让他上门却漏了这里!”黄小善不干了,把朝公子脱个精光,在他身上到处掐,“你懂不懂避嫌,我们没来,这屋里可就你一个人住着,你要死啊,知道他对你不怀好意还敢让他单独进来,你一天吃几顿!”
“我就是避嫌才待在屋里,再说了,我心里没鬼,躲他干吗,我也得吃饭啊!谁知道他一天三餐都亲自送来,偶尔还送宵夜。哼,连个外人对我都比你对我上心。”
没错,最后那句话才是朝公子心烦的根结所在。同样都是喜欢他,怎么人家柴泽就能见缝插针地讨好他,再看看身上只会见缝插针地占他便宜的某人,这一对比,有心没心,差距立竿见影。
宵夜这词可是黄小善的敏感点,当初展风就是她吃宵夜吃来的,虽然后来发现这宵夜烫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