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四爷一下子抓紧自己的肉棍,龟眼被挤出一泡汁液浸湿附在上面的钞票,他闭目扬起脖颈,手自动自发地撸起自己的肉棍。
她柔软湿润的舌头如小猫喝水似的舔舐着肠壁,舌头卷起来再一点点推开粘膜探向肛道深处,不停弯曲再伸展。
器官深处的情潮瞬间燎原,难耐的瘙痒迸发成无数激流涌向身体每处,四爷身体泛起细密的颗粒,尖叫着在黄小善的嘴下扭动起来,抓着自己肉棍的手粗鲁地快速移动。
黄小善坏心地用大拇指盖在他的龟眼上转圈摩挲,舌头在潮湿的肛壁中探索,引导出更多肛液,不多时便被她精准地在肉壁某处找到一粒脆弱的凸点,她卯足劲儿在那点上戏耍。
“啊——停,停下来,黄鳝,那点不可以,我会,我会——啊——”
舌头刮擦敏感点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每次从上面扫过都会在他脑中激起一道爆裂声,他的身体在钱堆上剧烈抖动,洞穴里强烈刺激的快感和伴随由内而外的惊惧同时冲刷着他,极致的亢奋,他的呻吟变成哭叫。
“哇啊,坏人,坏人,黄鳝,我刚进门你就欺负我!啊——”
她的舌头在肉道里更加有技巧地玩弄敏感点,情欲夺去四爷大半的意识,他视线模糊,无法克制地达到高潮,积累多日的精液连续向急促起伏的胸腹喷溅,在床铺的钞票上留下乳白色的斑驳。
直到他射完,黄小善才累的退出洞穴,起身压到卷缩着身体急速喘息的男人肩头,伏低头颅,扳过他精巧的下颌深深吻住。
男人裸露光洁的身子被情欲的红潮衬托的更夺目妖异,他捶打趴在身上的女人不肯乖乖给她亲,因在她舌头上尝到了自己体内的味道。打没几下便软化在她的入侵下,揽住她的脖颈主动吐舌迎合。
唇舌纠缠停息后,四爷将人搂在怀里,拾起一张钞票,用纸币的边角在她乳头上扫弄。
“别闹。”拍退他拿钱的手,黄小善抓挠几下酥痒的乳头,立马在脆嫩的乳肉上留下几道红痕。四爷舔唇,低吼一声含住乳房饱满的顶端,吸吮啃咬,灵活的舌尖在已经变硬的乳头上旋转。
黄小善努力控制胸口中那颗越跳越快的心脏,手指插入他的发间,五指夹住细碎的棕发往外拉,“怎么把头发剪短了?哇唔——”
奶肉被他吃在嘴里,还能把心分给他的头发!
四爷咬了她奶头一口才吐出来,噘着水光涟漪的红唇,气恼说:“那只‘沙漠飞鹰’命真硬,我在他的头颅和心脏各打了一枪,五分钟后以为他已经死了,走过去要录下他的指纹确认死亡,岂料他没死透,缠住我滚到地上扭打,我在他小腹上又补了一枪才了结他。丑八怪,溅了我一身脏血,连头发都沾上几滴!”
沙漠飞鹰死后他多年来在沙漠靠抢劫积累的财富全被四爷搜刮个干干净净,他驾驶越野车前后拉了几趟才拉完,一个儿也不留给雇佣他的政府,还谎称财产被沙漠飞鹰不知道藏哪里去了。
有时一些政府不好亲自出面解决的事,他们会暗中联系道上的人去解决,四爷仗着政府不敢明目张胆将沙漠飞鹰的财产充公,才不客气地又拿酬劳又趁机捞上一笔,一份活儿拿两份好处,没想到他年纪最小,却是老黄家最会过日子的小爷。
四爷与黄家主躯体纠缠,牛逼哄哄地给她分析自己如何钱滚钱,听得黄小善一愣一愣的,心想:果然越美的男人越毒,没见过这么贪得无厌的,连外国政府也敢打劫,有他在老黄家的一天,还怕全家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