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爷眉开眼笑,把人拉进怀里,低沉地说:“老子就是在等你那一口。”
怀里的女人没好气地扭两下,细手臂才环住他的脖颈,边欣赏海景边问:
“gerry怎么了?我刚刚在水里听到你说死。”
虽然吧,大护法在香港时只要苏爷不注意,他就隔三差五地甩脸色给她看,对她成为他上司的女人横竖看不顺眼,但他不满意能怎么着,她就睡他上司了他能怎么着。
他不爽,他不爽来找她单挑啊,她不仅会让他一条手臂,为了以示公平,她还会找他上司来当裁判。
黄小善这厮如此小瞧长年跟在苏拉身边,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gerry,放心,她很快就不敢小瞧他了。
“他犯了点错,我罚他在一个风景优美的开阔地段悔改,没事,他皮糙肉厚,死不了。”
啊哈,大护法落难,黄小善小人得志,捶了下苏爷的胸口,责备他:“犯错就该有个犯错的样儿,你怎么还让他去欣赏风景,应该把他关在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和蛇虫鼠蚁待几天!”
她捏着小拳头比划,兴奋地幻想臭gerry的落魄模样,高兴到想在地上翻两个跟斗庆祝。
就说月满则亏,水满则溢,他也有今天!
苏拉搓搓荡漾在水面的乳尖,将她的湿发勾到耳后,秘地附耳问她:“想不想知道gerry是为什么被罚的?”
黄小善也秘地附耳问他:“为-什-么?”然后她就接收到飘荡在浴水中的肉条不怀好意地在她大腿内侧磨蹭。
“你再钻进水里帮我口一次,我就告诉你。”
她脸热,咬齿啧啧地亏他两声,指头戳着男人硬梆梆的胸口,“拿自己手下的苦难为自己找乐子,你这领导当得真够可以的。”
戳着戳着她想起一事,遂讨好地伸手入水,握住肉条左一下右一下地搓揉,“拉拉,小鸡巴进门的事你怎么看?”
现在追究远在墨西哥的苏爷怎么知道小鸡巴的事已经没有意义了,黄小善直捣黄龙,他们边泡澡边欣赏海景,她刚刚又给他口过,苏爷的狮毛已经被她捋得服服帖帖的,再没有比这更适合摊牌的时机了!
阿逆虽然不同意,但三爷基本在她的掌控之中,如今只要苏爷点头,她回头在床上哄哄阿逆,这事儿基本就成了。
小鸡巴啊小鸡巴,你瞧瞧你,就你一个进门最费劲儿,为了你,我是分头装孙子讨好各房男人,你以后一定得改改你那娇纵的臭脾气。
苏拉无视某人谄媚的嘴脸,翻身将人压在池壁上,“我现在不想从你嘴里听到任何男人的名字……”水中的肉条强势插入蜜穴,“听得懂人话吗?”
“懂!懂!”黄小善赶紧张开大腿,让他插得更加顺畅。
她提起小鸡巴,苏爷不但没什么特别的反应,甚至可以说是不显一点怒意,温和得过头了,实在有点颠覆她对这个男人的认知。
难道说,他知道小鸡巴那会儿已经生过气了,心里对怎么处理这件破事早就有了定夺。
男人心,海底针啊。
黄小善一面要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