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口中,一寸一寸吸咬。
口腔火辣辣的,从舌尖到舌根都被男人咬得生疼,这种凌虐式的吸吻既痛且爽,黄小善叉开腿盘上男人的虎腰,不怕死地拼命迎合他,恨不得他把自己整根舌头拔出来吃掉,她就是这么想他,想到要他把自己剥皮拆骨吃到肚中化成他身体里的血肉。
漫长的一吻,阔别多月的思念也在热吻中得到释放。
气氛正浓,黄小善都准备脱裤子了,身上磨人的死男人居然临阵变卦,强行中断亲吻,捏着她的下巴假模假样地吊她胃口。
“老子刚从北欧回来,现在肚子饿的什么也做不了。”他低倪坐在窗台上脸蛋潮红的女人,深刻的五官满载宠溺和兴味。
黄小善扒开外衫,急急说:“你肚子饿了来吃我啊!”
从没有一个男人能让她色急成这样,只有苏拉。她口口声声哄骗每个小爷什么一视同仁的屁话,一见到苏拉,男人不想要她都上赶着往他嘴里送。
朝公子最清楚她不过了,知道她说一套做一套,那么恬淡高雅的一个男人才隔三差五与她闹别扭。
黄小善直白的不能更直白了,性欲旺盛的苏爷居然不为所动,强行将人抱下窗台,牵起小手往门外拽。
“为什么!为什么!小苏拉明明站起来了!”不死心的女人急走两步,五指成爪,使了招猴子偷桃,袭向男人走动时一鼓一鼓的胯间,这一碰更了不得了,她欲望高涨到整只攀附到苏拉身上。
苏拉等于是带着她走路,拍拍她的后脑勺,怒斥:“你这个女人发什么骚,按说你也刚从香港飞来墨西哥,肚子早应该饿了才对,一醒来就知道找男人插你,是不是偷吃春药了?”
“对,我就是吃春药了,你苏拉就是我的春药!说我发骚,是你变冷淡了才对!”
苏爷懒得与她胡搅蛮缠,将人打横抱起,穿越大大小小的庭院走廊,推开一扇厚重的大门,踏进一处风格奢华的阔大空间。场中摆有华美的异域桌椅,桌上摆满墨西哥菜,没有仆人在旁伺候,灯影投下淡淡的光,整个餐厅显得优雅静谧。
桌上菜色丰富,配色也很赏心悦目,就是量多,黄小善啃一口苏爷的嘴巴,借题发泄心中的不满:“拉拉,你准备这么多东西,是拿养猪的标准养我还是养你自己?”
“不发春了?”
“发!等我血条充满后再发!”
苏爷抱人入座,塞把餐叉到她手里,大掌扣着她的后脑勺把她的脸压向餐盘,不甚温柔地说:
“吃吧。”
这话黄小善越品越不对劲儿,好像喂狗时才会说这样的台词,娘的,什么好像,这就是!
她头一撇,不怒反而笑得那叫一个俗不可耐,谄媚地连说两遍“你也吃你也吃”,随后撸起袖子,甩开腮帮,张开后槽牙,没吃之前先彰显出一股霸气,再小腹微缩,低头就是一通风卷残云。
苏拉还就喜欢看她吃嘛嘛香的穷苦人家的生活作风,老话说的好:贱命好养嘛。
墨西哥菜口味浓厚,菜式丰富,食物的色彩绚丽,是世界美食榜上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黄小善将桌上每道盘子里的菜都尝一遍后已有八分饱了,肚子里有东西,她就开始跟苏爷玩文字游戏。
眼珠子在高端大气的空间里梭巡,不要脸地说:“拉拉,咱家真大。”
“嗯,我家是很大。”她想在口头上贪小便宜,苏爷偏不上当。
黄小善也觉得这是他家,她企图通过博大精深的汉字达到偷梁换柱的目的,这种无赖行径确实有点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