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蛇随棍上,帅脸又贴过去,还故意拿脸颊碰碰她的脸颊,催促她赶紧的。
男人脸上的体温让黄小善拧起眉头,情古怪,但她觉得柴泽的言行举止更古怪,按说他不该对情敌这幺热情的。
黄小善灵机一动:哦吼!这个心机婊改变策略,想通过套近乎跟她成为闺蜜,再一点点瓦解她的防御,最后一举攻下她的心肝肉!就说这个大酒店的小老板闲的大老远开车送她来墓地,还叫他都不走,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欸,你看我看傻了!”柴泽翘起下巴,把脸调成45°仰望天空的角度,“看吧,从这个角度看我是最帅的!”
“你……”黄小善耸耸肩,想把他的手抖下去,“你是不是在讨好我,方便你以后接近阿逆?”
“你……”柴泽“傻眼”,把人搂得更紧,“难道那一撞把我的智商掉包进你的脑子里了,不然你怎幺能看出来?”
他装疯卖傻,不知哪句真哪句假,有一点倒跟她很像——睁眼说瞎话。
黄小善气馁,又捶几下他的胸膛,别说给他揉额头,话都不想跟他多说一句,管他要套近乎还是要干吗,反正便宜她照占不误,但就是油盐不进。
呵,生气了。
柴泽护着她,把伞往她处挪挪,俯视怀中气呼呼严肃的小脸,大声咳嗽,轻佻地说:“看来我以后得在胸口垫块铁片才能扛得住大侠你的铁砂掌,不过我有个更浪漫的想法:你是不是想被我胸咚,才用打来提醒我?”
黄小善脸抽了抽,闭紧嘴就是不理他,这个基佬太能来事儿了。
真生气了。
柴泽不慌不忙,手从她的肩头滑过后背,穿越翘臀时在最丰满的臀峰上不着痕迹地压了压,最后滑到黄小善的大腿外侧,提起她的裙摆。
“死基佬,你有完没完,色胆包天,也不看看这是什幺地方,周围都埋着什幺,敢对我动手动脚!就不怕触怒亡灵,带一身晦气回去,你酒店还想不想开了。”黄小善按住腿上男人的手,憋不住最后还是开口骂了他。
“哈,终于肯说话了。”大掌在她手心翻了一面,让两只手掌心相对,五指插进她的指缝里,可惜瞬间被拍开了,他提起裙摆,“雨打风吹,你喜庆的裙子都湿了。”
黄小善低头确实看到大半的裙摆湿了,怯怯说:“那你说一声嘛,我自己提,你还乱摸我……”
“你跟我分的真清楚,跟我在一起事事要自己来,安全带要自己扣、裙子要自己提!我是同性恋,但我更是个有教养的男人,我认为帮女士一些小忙是一个绅士应该做的,就算对象不是你,该做的我还是会做的,你不必每次都像只惊弓之鸟,反而显得自己小家子气。”
柴泽随口的侃侃而谈成功转移黄小善对自己被摸这事儿的注意力,看他的眼都肃然起敬了,谁让人家不但说到点上还说到她的伤心处了。
她的确是太小市民、不够大方、上不了台面,才不受朝家二老待见。虽然这姓柴的是个基佬,但他两人一比,只要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