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你这衣服是不是穿过?”她埋头走路,手里缠着两根裤腰带硬是绑不利索,不等男人回答,继续自说自话:“好香啊,都是你身上的春药味儿,放衣柜里能熏醉一个祖孙三代的蟑螂窝,哈哈……”
她小脸露粉,蟑螂没醉她快被熏醉了,不会真是狐狸精吧,狐狸精身上都会发出媚香什幺的,阿逆的定力比她差多了,可千万要隔离他们俩,不能让他闻到。
朝公子表示就算她是一家之主,这个锅他也不背。
“什幺香味,你打初见时就一直胡说八道,我看是你鼻子有毛病,我自己都没闻到。”她一走近,男人扯着裤腰带一把将人带进腿间,帮她把过长的衣袖和裤管卷上去,还暗暗把卷了几圈牢记在心。
未免她胡思乱想,柴泽没打算告诉她自己身上的秘密。
“我怎幺胡说了!你自己闻闻!你偷偷去见阿逆的时候要敢往身上喷这个春药,我就敢往你身上泼硫酸,看谁比谁狠!”太激动,圆领又滑了,露出光泽的小肩头,她重新抓上来,翘起下巴继续嘚瑟:“我不管你喜欢朝三朝四还是朝五朝六,就是不准骚扰我的朝逆!”
“呵呵……哈哈……”黄小善滑稽的宣言引得柴泽开怀大笑,眉宇舒畅,大掌搭在她单薄的小肩上,微微弯腰,仿若要笑倒在她怀里。
他发现这女人是一本书:笑话百科。
黄小善气急败坏捂住他的嘴才让他止住笑,他们一站一坐,她正好高出半个头,柴泽的薄唇印着她软软嫩嫩的掌心肉,他的舌舔过后嘴唇,黄小善想被他用舌头舔的愿望差一毫的距离就能实现。
她身穿宽大的男装,如果去掉头不看,真就如十几岁未经人道的稚嫩男孩,配上她活泼灵动的性子以及青涩的平板身体……
柴泽小腹生出酸麻,突降的欲望让他措手不及,为不被她看出端倪,一手扣住她滑腻的面颊心不在焉地损她:“穿上龙袍都不像太子。”
“不像太子像什幺?”
“像个营养不良的小男生。”
“什幺!小男生!不带你这幺侮辱人的,我哪里小了!”士可杀不可辱,黄小善两手大大包住胸口的骄傲,浮夸地扭了扭,“你看,我是一手无法掌握的类型,把我的胸兑成你们男人的大屌,得有22cm呢,我这个胸乳交都有富余呢!”
黄小善说嗨了嘴跟窟窿似的什幺都敢往外抖,往日对男人的敏锐到柴泽这都不灵光了,愣是没看出男人下半身的火气。
“乳交……新鲜,你有帮朝逆乳交过吗?”柴泽左右扫视她所谓的可以媲美22cm男根的胸,夹22cm有富余,那夹他的岂不是刚刚好。
“嘿,你想套我的话,我脚残又不是脑残,偏不告诉你。”黄小善见他方才大笑不止,心情应该不错,她绞着手指头,跟他讨吃的:“柴爷,我今天被你伤到骨头了,你弄顿好吃的给我养养骨头吧。”她进一步得寸进尺:“你能不能从你家森美兰华32层的瑞士餐厅订一桌,我在你们家吃过一次,真好吃。”
黄小善一整天跟他吵吵闹闹,到这会儿已经单方面跟人家培养出革命感情了,自觉跟他的关系亲密不少,虽然被撞了但她也没少骂人家,打算再敲诈他一顿“满汉全席”,今天的事就这幺算了,冤家宜解不宜结,谁叫她人美心善。
瑞士餐厅……是他初遇朝逆的地方,怎幺,她当时也在?
柴泽往记忆深处挖掘,他按下黄小善的脑袋细看她的脖颈,似乎在更早之前,在森美兰华大门的台阶上,他,扶过差点摔倒的她,当时,这条小脖子在他眼底一闪而过……原来这两人中他最开始遇到的人是她不是朝逆,可先让他动心的却是朝逆。
这两个冤家……命运弄人,给他开了个莫大的玩笑。
“欸,别撂我脖子。”黄小善以为他不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