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什么,留着力气等下在床上伺候我,别理某些古怪的男人。”笑话,他还巴不得柴基佬一直待在香港把白莲花拐跑,再不济通过他让白莲花和黄鳝闹闹矛盾也好。
对柴泽怨念颇深的黄酒鬼躺在伊米手臂里张牙舞爪,一路高歌“我要揍他,我要揍他”,直到抵达伊米下榻的酒店房间后被他灌了两口解酒药,才恹恹靠在床头回想自己刚刚是不是撞见柴爷还跟他交手了?
要说这半岛酒店真是黄小善的风水宝地,上次和三爷来开房被二爷撞破,再次和伊米来开房又被二爷的仰慕者撞破,只是撞破的时机不同而已,也太邪门了。
老黄家乱搞男女关系其实跟柴泽半毛钱关系也没有,但有个如此不检点的女朋友,柴泽替朝公子不值。
他在大堂站了片刻,遇见她之前打算直接回住所,遇见她之后却不知何去何从了。
她靠在手臂上的触感迟迟不退,柴泽不喜欢女人,却莫名气她私生活不检点。这是因为朝逆,还是因为她说能闻到他身上隐藏的气息?
徘徊不定的男人干脆也在半岛酒店订个他们隔壁的房间住下,他倒要听听这女人怎么个不检点法。
第一七一章 你娘的,是个男人你就笑(一更)
半岛酒店一听说柴理事要留宿一晚,便不疑有他,只当他性致来了,他要哪间就是哪间,还周到的把那几个已经上车准备离开的男星又召回来,送至黄小善的隔壁、柴理事的房门口。
男星几人也是首次接待这么高级又英俊贵气的富翁,唯唯诺诺叩了数声房门却不见有人应门,几个往日被粉丝惯坏的高级男妓对自己的皮相很自信,无人应门只当他们敲错门,没人往柴理事瞧不上他们这一面想,遂挪几步路,敲起伊米的房门。
黄小善瘫在床头脑袋空空,满脸蠢相。
伊米头枕在她腹弯里又玩又啃她细白软嫩的手指,像只午后晒太阳的懒猫,他原是在等黄酒鬼醒酒,奈何她身子软乎人又温顺,痴傻凝视他的小脸活活一只癞蛤蟆,赏心悦目极了。
不紧不慢不慌不忙的静谧时光消磨了些他的欲望,性爱固然酣畅,但他也同样享受这样静默温情的相守。
有人敲门,伊米一口塞进她半只手掌,含糊说:“去开门。”
他骨头躺酥了,不愿动,便对一家之主颐指气使,正好让她多走动走动消些酒气。
一辈子穷酸样,跟八百年没见过酒似的,喝那么多,万一我吃你骚水也醉了,非把你的舌头拔下来喂狗不可!
“欸欸,我去我去,你屌大你说了算。”
黄小善宠溺地捏捏他的鼻翼又拍拍他的美脸,姿态恭敬地把小腹上尊贵的大头搁到床上,慢悠悠晃去开门。
伊米被“屌大”一说取悦,翻身支起下巴美滋滋欣赏她扭摆的妖娆身段,脑子塞满她,没有空位去细想自己有没有叫客房服务。
他又翻身四肢大张仰躺在床上,细看自己杀过无数人的手掌,回忆自己从波兰的克利夫孤儿院被杀手组织选中带回基地培养的第一天,学到的第一句话是:
杀手是魔鬼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