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极品男人连睡觉都像在搞行为艺术。
再反观另一边赌气装睡的鸡巴,一上床就被她抓现行了,现在她人就躺边上,要撒娇还是要干吗还不麻溜地滚过来!
黄小善难以入眠,正好旁边一条美鸡巴也醒着,于是她就想在入睡前找点乐子助眠,顺便安抚他在二爷那受的气,不能让他把气憋在心里发酵。
床上最刺激的情趣就是在黑灯瞎火中背着一个偷玩另一个,她的手在被中又拍又摸伊米的大腿,男人颤抖,呼吸立马絮乱,也知道她想使坏了。
男人拿掉入侵他身体的贼手,夹上腿,低声呵斥:“别碰我。”
黄小善以为他气还没消,在假装矜持,便不把他的话当真,手直捣黄龙,抓准位置后强行插进他的腿里摸到一颗软韧的睾丸轻轻揉抓,两下就让他的鸡巴勃起,从腿里翘起来。
伊米忍无可忍,这次干脆直接推人,再声呵斥:“别碰我!小爷不是出来卖的,你付钱就得脱裤子伺候你。”
他背过身咬被角撒气,腿里臃肿的肉条斜斜直直倒在盆骨弯里,沉甸甸的难受,等了又等也不见某只王八蛋再有小动作。
他不甘心的在被中蹬了两下腿,自己把人骂跑又自己重新把人扯回来,张腿夹住她的身体,嘴亲了左颊亲右颊,在她小脸上一通乱吻后含住香唇火辣湿吻,激烈的程度像地主讨债,拼尽肺中最后一点余气才肯罢休,唇分后两人在黑暗中对着喘息。
“叫你别碰你就别碰,我叫你开门怎么不开!你们一家子大大小小都欺负我孤零零一个人是吧。”
“嘘嘘,乖鸡巴,小点声,我疼你,我最疼你,看我这不是碰了吗。”
手讨好地握住阴茎,时快时慢地反覆搓动,指腹轻轻拨开肉棒的包皮刮擦肉沟,肉沟很嫩很嫩,她都怕不小心给刮坏了。
“唔呜——黄,黄鳝——”伊米挺起腰杆,双腿乱动,连连娇啼,整个人在她的套弄下眩晕了,陷入幻境。
黄小善吓得赶紧亲住他的嘴,吃掉男人所有呻吟,直到确定背后入眠的二爷没被吵醒才安心接着动作,刚摸了下伊米吐水的龟头便听到黑暗中一道无奈的慵懒男音:
“别让他的东西沾在我的床上。”
获得二爷首肯的女人再无顾及,一把揭开被单攀到伊米身上,屁股朝向他的脸,倒骑在他的小腹上。用两只手握住阴茎,凑近鼻子,用鼻尖摩擦龟头,黑暗中吐水的龟眼不仅反光,还像金鱼的嘴一开一合的。她忍不住用舌尖在龟眼口舔了舔,伊米全身窜起酥麻,手揪紧床单别过脸,不敢看她丰美的细腻翘臀。
“坏人,别看别舔。”
淫邪入脑的黄小善听不进一点点反抗,今天不含含她贪了许久的美鸡巴,她非悔的把心肺抓烂不可。
用舌头舔了舔他的大腿根,光洁如滑还有股迷人的肉香,太勾人性欲了,她忍不住换牙齿啃两口他腿根上的嫩肉,然后从腿根开始亲吻一遍他的阴茎,阴茎兴奋的颤栗。
“嗯啊——黄鳝,黄鳝——”伊米意乱情迷的呢喃,阴茎胀的快爆炸,尿道传来无法言语的快感,好想告诉她快一口吃了他的命根子,让它融化在她的嘴里。
淫液宛如洪水泛滥,从龟眼流出,“黄鳝,你快含它,我好舒服,从没这么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