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绳松松系在脖颈上;他有穿裤子,可比没穿还荒唐,裤头大开,裤子靠那坨凸出的肉物和翘臀兜着才没掉下。
黄小善从他微侧的身形角度瞥见两瓣嫩嘟嘟的臀瓣夹着一跟细铁链,挂在他髋骨上的也是细铁链,如此看来,整条丁字裤布最多的就是那块包得住大屌包不住屌毛的小布片了。
伊米站在满是秽物的小屋里生涩摆出勾引她的姿势,风姿妖娆,看第一眼能摄人魂魄,看第二眼却会因为他的青涩生出笑意。
可妖娆与青涩又能完美交融,没有他这个年纪,没有他这样倾国倾城的容貌,是绝产生不出这样致命的化学效应。
黄小善喷完果肉,忙不迭地抽出两张纸巾擦嘴,顺便擦擦看有没喷鼻血,她现在脑子特别热,特别特别热,有点脑充血的感觉。
把纸巾蹂躏成团甩到地上,她跑出收银台指着伊米,气得说不出话,一跺脚,赶紧跑去把店门关上。
骚男人!骚男人!也不管时间地点就发骚。
这是大街上!穿那样就出来,要被店外的人看到一点皮肉,她岂不是亏大了!
看她紧张自己的样子,伊米就知道今天这套内衣压对了。原来好这口,也对,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可不就喜欢这些露骨的玩意儿嘛。
关好门,黄小善紧赶着又冲到他跟前,帮他把衣服拉起来包好身体,动作小心翼翼,都不敢去碰他胸前的两片等边三角形,怕碰一碰就收不住手了。
要真操干起来,这一屋子可都是能置人于死地的武器啊!
“别嘛,我热。”伊米上身扭摆,像条花蛇,将穿着男用内衣的胸膛向前顶,向她脸上顶。
“你别动!好好穿衣服!”黄小善打他手臂喝令他老实点,穿好上衣开始去弄他裤子,嘴里念念有词:“身子怎么长成这样,我看你不是用枪杀人,是用身体杀人吧,死因都是喷鼻血导致失血过多。”
“我的身子一根毛一片肉都是你的,就给你看给你摸给你碰,我就想用身体杀死你一个人,只有你。”
黄小善头低垂,默默帮他穿裤子。她不是没被男人的告白触动,相反,她触动了却因为给不了他承诺而感到无力和亏心。
朝公子结束上午的学校会议便驱车去《离骚》,接助人为乐的小东西出去吃午饭顺便同她说说朝老爷两周后过寿的事情。
他一直都知道他的背景是两人交往的一道坎儿,虽然知道但他没怎么重视,以为感情深了,这道坎儿自然而然就会消失。
可经过上次吵架,让他意识到这道坎儿不但没消失还越来越成为他们和睦相处的绊脚石。某些小病不趁早治疗,日积月累就会变成顽疾,之前的争吵就是警钟。
所以朝公子不准备拖拉了,决定以后要经常带她出去遛遛,慢慢让她进入大众视野,让大家知道她是未来的朝家媳妇。
小商品街拥挤,朝公子将车停在街口,徒步进去。豪车+贵男,派头十足,也相当招眼,商品街的行人自发为他让道,被藏在街里的狗仔撞见,一路尾随他拍照,直跟到他走进《离骚》。
香港名门之后进这种店,把狗仔激动的,镜头对着《离骚》一顿猛拍。
时间尚早,《离骚》却大门紧闭,朝公子相当困惑。
狗东西,怎么帮人看店的。这样做生意还好意思跟人讨营业额,也好,等下有话头逗她了。
朝公子笑着摇摇头,推门进去,入目的却是满屋的情趣用品,尤其最靠近门边的货架上一整排都挂着五颜六色的假阴茎钥匙扣。他呆了呆,浑身不自在又进退不得。
早上送她来时,朴素的门面加上用《离骚》当店名,他也没问,自以为是间普通的茶叶店或其它什么小店,怎么也没想到原来店里大有文章。